“是啊!只可惜你记不得了!”
有关她的事凤毓记不起来是他的遗憾,只希望往后步步清风皆有她。
“无碍,今日记不得,明日记不得,我不信过个五年,七年,十年我还记不得。”
杨絮儿听后噗嗤一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若是还记不得呢?”
“那便算了往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记得。”
杨絮儿不由一笑,从贵妃椅上起身,她笑了笑道:“好了!不与你闲说了。我要去奋斗了!”
“好。”
晚膳前凤庆年便派人传凤毓和杨絮儿去前厅用膳,两人一同前行,半道上管家来传话让凤毓去一趟书房。
凤毓看着杨絮儿道:“你……”
“你去吧!我在花园等你。”
“你可以吗?”
“当然。”
杨絮儿目送凤毓离去,她望着他踉踉跄跄的步伐,叹了一声。
装病真是凤毓拿手的技能。
她转身去了后花园,相府的后花园很大,花的品种很多。
杨絮儿正悠闲的溜达,迎面而来的三位女子。
分别是凤浅浅,凤珠珠,凤小小。
这名字起的是相当的随意啊!
为首的凤浅浅上前见礼:“嫂嫂!”
身后的凤珠珠和凤小小也一并施礼。
杨絮儿微颔首后,没想同她们同行,饶出一条道。
凤浅浅却不依不饶道:“嫂嫂为何不回礼?”
杨絮儿一愣,从来都只有别人给她见礼的份。
她也不知有回礼一说。
毕竟当贵妃的时候,可没有贵妃给后宫嫔妃见礼的。
杨絮儿不想跟凤浅浅纠缠,敷衍的福了下身。
三人都拿帕子掩嘴偷笑,那笑里含着的讽刺,让杨絮儿很不悦。
她微微拧眉,质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替嫂嫂感到不值当。”
“说来听听。”
凤浅浅笑着说:“嫂嫂难道在南阳没有听传半点风声?”
“什么风声。”
“关于我兄长的。”
“继续。”
杨絮儿倒要听听这嫡长女能说出什么鬼话,千万别让她有机会反咬她一口。
“我兄长是药罐子,整日病恹恹的,大夫说兄长患有肺痨。这样夫君南阳王怎肯嫂嫂嫁过来受罪呢?”
“嗯?爹爹疼我不可以吗?”杨絮儿淡淡道。
“疼?嫂嫂莫不是在说笑?换成我的爹娘,绝不会让我嫁给一个快死的人。”
这话刚落下,杨絮儿抬手一巴掌打在凤浅浅娇俏的脸上。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凤浅浅捂着脸,气急道:“你……”
“我从不知这相府的家教如此不严,换做任何高门大户的女儿家都不会贬低自己的兄长,诅咒兄长死。你是何居心?这般恶毒的心肠,传扬出去就不怕娶你?”
“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诅咒兄长死了。”
“我胡说八道?你开口闭口不是药罐子就是快死了,很难让我不想歪。”
“你……你等着!”
凤浅浅自知理亏,却很是不甘心。
她是父母手心里的宝,父母都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竟敢打她。
她狠狠地跺脚,往前跑。
身后的凤珠珠追了两步喊道:“嫡姐!”
凤小小看着杨絮儿,笑着道:“嫂嫂这般维护兄长,难道一点也不记恨兄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