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絮儿便扭转腰,迈着优雅又急切的步子走了。
凤毓这才虚弱的撑着身子从椅子上起身,艰难的作揖道:“儿子告退。”
薄氏拉着脸看着凤毓道:“管管你媳妇,瞧瞧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你一男子被女子牵着鼻子走,得重振夫纲。”
有没有重振夫纲我比你清楚。
凤毓心下这般怼了话,面上却是凄楚样,他拿着帕子咳了几声,虚弱着声道:“母亲何出此言?我已是半截入土的人,多的身不由己。这一桩婚事,非我所愿,母亲又何苦挖苦我。”
话落下,凤毓又是不住的咳嗽,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凤浅浅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生怕被其传染。
她拿着帕子挥了挥手,似是驱散被传染的空气又似驱赶凤毓。
她边挥手边道:“兄长还是回屋去吧!少出来走动,免的影响了他人。”
“妹妹说的是。”
凤毓落了话身后的墨竹便扶住凤毓往外走,众人瞧着凤毓摇摇欲坠的身子,心想这羸弱身子能治的了那嚣张跋扈的南阳郡主?难啊!
等凤毓一走,薄氏到了凤浅浅跟前,用帕子替她擦了擦头上的茶水道:“那郡主蹦跶不了几日了,瞧那贱种也活不过两月,到时候后让那贱人殉葬。”
“母亲说的是!那贱人活该给贱种殉葬。”
在对付凤毓这病秧子这件事上,相府的人都是统一战线的。
凤相爷有多偏爱就遭人多嫉妒,府上的人都希望凤毓快点死,最好见不到明日太阳。
然人岂是你叫死就死的还是得熬下去。
杨絮儿回到院子进了屋,掏出半路从管家手里抢来的两万两银票。
她满心欢喜,喜不胜收的一张张的数着。
心下说着:发财了!发财了!
凤毓由着墨竹扶着进了屋,然后凤毓遣走了墨竹并且关上了门。
两个人的屋内就无需装了。
凤毓大步上前,坐在杨絮儿身边。
他焦急的攥住杨絮儿手,沉声道:“给我瞧瞧。”
杨絮儿一愣,也没挣扎,大大方方的给凤毓瞧着。
“都烫红了!疼不疼?”
杨絮儿空闲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着说:“你吹吹就不疼了。”
凤毓抬眼看她,见她眼里满是笑意,没好气的说:“还笑的出来。”
落了话,他便执起杨絮儿的手,低下头。
唇与手背的距离近的吓人,他含着怜惜轻轻的吹着,扑面在手背上的温度烫着杨絮儿脸一臊。
两人亲密事做了不少,但是依旧如初,杨絮儿还是会羞涩。
“还疼吗?”
“不疼了。”
“我不信。”
凤毓直起身,然后掏出了他一小方块的药膏,抹了点在指尖上,替杨絮儿的手背小心翼翼的涂抹开。
手背清清冷冷的,涂抹的药膏沁在皮肤里,极尽舒服。
凤毓抹了药这才放开杨絮儿的手,他拧着眉训话道:“以后别那么傻,宁可伤了别人也别伤了自己,我会心疼。”
“这次是意外,我来不及躲开。”
“这府上的人各怀鬼胎能别正面刚就别正面刚,你若是讨厌极了那人,我定然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