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走了,太后被锁在了慈孔殿,汤公公撤走了慈孔殿内的所有宫人。
没过一会,祁宸宇来了。
太后瘫在了椅子上,见殿门打开了,她黯然失色的眸子有了光亮。
祁宸宇踏入后,太后从身形知道的来人是祁宸宇。
那双有点光的眸子一沉,她扯了扯嘴角道:“哀家都这地步了,你还要来羞辱哀家吗?”
“朕来是给太后送礼的。”
祁宸宇走近后,身后的汤公公端着托盘上前。
托盘上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正冒着烟雾。
太后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道:“这是什么?”
祁宸宇侧头看了一眼托盘,轻飘飘的说:“牵机药。”
那是皇宫秘药,吃了腹痛难忍,仿若要死了过去。
皇家是用来惩治不规矩的宫妃的。
太后瞳孔一缩,再一次后退道:“哀家再多的不是,你也不该拿牵机药毒哀家。这药喝了一时半会都不会死。”
“是啊!一时半会都死不了。”
祁宸宇眼神暗了暗,他小的时候亲眼见过太后拿着这药灌给他的母妃喝,逼她认罪同南胡帝派人的奸细。
姐妹情深?呵呵?
姐妹情深的人怎会灌药再给解药,如此反复循环。
“你还不如一刀杀了哀家。”
“朕说了让你生不如死,并不想让你过早去见先帝。”
“你……”
“汤公公!”
汤公公得了祁宸宇的吩咐,尖细着嗓子喊道:“来人。”
外头两个小太监进了殿,收到汤公公的眼神指示,当即就上前去挟制太后。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哀家,放开哀家……”
小太监挟制住太后,汤公公端着药便上前,攥住太后的下巴,硬生生的将汤药给灌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
汤药灌入口,太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匍匐在地上痛苦。
祁宸宇很欣赏太后的惨样,负手而立道:“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太后开始疼痛,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她抬眼看祁宸宇道:“哀家当年就不该选你。”
“怪朕城府太深,让太后你看走眼了。”
“你……”
“朕等这一日很久了,久到朕做梦都能梦到。”
“啊……”太后疼痛的在地上打滚,疼痛尖叫。
而祁宸宇却越看越兴奋,眼神里是光都是含着笑的。
太后在地上打滚了半柱香,痛的吐了血。
她艰难的爬在祁宸宇跟前,攥住祁宸宇的裤脚,哀求道:“皇上,哀家养你这些年不曾薄待你,你给哀家一个痛快吧!”
祁宸宇嗤笑,无情的抬脚将其踹开。他转身对汤公公道:“给她解药,从今日起每天一碗牵机药,疼痛半柱香再给解药,她若有寻死的念头,每日将其中捆着丢在榻上,不给她用饭只给她吃馊的,将这殿内的门窗给钉死了。”
“是。”
“你……祁宸宇你不得好死,哀家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太后疯言疯语着实影响人,将她毒哑了。”
“是。”
太后一听这话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祁宸宇狠起来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