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妹妹身子还没好便出来见风,是怕皇上不够心疼妹妹吗?如此做作!”
白月洁向来和煦,说话温温水水的,极好见她语气含着恼意,刻薄之意的。
凌月琅却不以为然,全当瞧不见。
她无辜的眨巴眼说:“昭仪姐姐,后宫的人都在传你昨日跟琰王在梅林衣衫不整,暗通曲款,怎还敢来此处?”
“惠妃妹妹请慎言,你宫中的人随意编排已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别一发不可收拾,将惠妃妹妹宫中的宫人全部发配了出去。到时候惠妃妹妹孤立无援,连个贴心说话的都没有。”
“本宫何时怕过,皇上宠本宫,本宫撇清关系,荣充不衰。倒是昭仪给皇上戴了那么大一顶帽子,这冷宫必然是等着昭仪的。”
“你……”
凌月琅冷笑了两声,拿着帕子掩嘴偷笑,随即轻飘飘的越过白月洁。
她边走边道:“皇上在东旭宫,你昨日闹的美人差点落了胎,皇上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倒是赶着去给皇上抓错处,说你聪明好呢还是病好呢?”
白月洁极为憋屈,凌月琅竟在朝弄她的智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脑子。
翠儿见凌月琅走了,低着声道:“娘娘还去东旭宫吗?”
“去,当然去。”
白月洁领着翠儿去了东旭宫,也不让通报,直接跪在雪地上。
有宫人瞧见了便小声编排着传入了杨絮儿的耳朵里。
如画还不敢相信,出来远远地看了一眼。
她再次进了殿,眉飞色舞的跟杨絮儿说:“娘娘,昨日推你的那昭仪跪在东旭宫外,昨夜下了大雪,雪雨交加,跪着肯定会寒气入体。”
杨絮儿微微皱眉,不解的问道:“为何要跪在外面?”
“还不是做做样子,等着皇上原谅。”
“皇上还睡着。”
“娘娘,昨日你被那女人给弄的差点小产,琰王带你回来后便去警告了白昭仪,听底下的宫人说,把白昭仪的衣服扒光了。”
杨絮儿很是震惊,一脸的不可思议。
“琰王又是谁?”
“琰王是曾经爱慕娘娘的。琰王都比皇上靠谱,愿意为娘娘出头。不过昨日皇上带着娘娘在祠堂跪着一晚上,奴婢觉得皇上也是爱娘娘的。”
杨絮儿一阵头疼,她的风流债还真不少。
“她那样跪着也不是办法,你叫人将她轰走。”
“奴婢觉得随便白昭仪,就让她跪的膝盖冻坏好了!”
“这不好吧?”
“娘娘如今怎么性子也变了,以往可是比谁都狠的。”
“若是以前的我会如何?”
如画被杨絮儿给问倒了,想了想又沉吟了下道:“娘娘定然会去落井下石一番,彰显娘娘的贵妃气度,然后边打压边夸奖,让白昭仪无地自容。”
“我这么损?”
“娘娘以为呢?这后宫的娘娘敢欺负娘娘的,都被娘娘修理的很惨。”
“……”
“就连家中的姐妹不听娘娘的,下场也没好到那去。”
杨絮儿意识到自己有点厉害,这厉害劲到底是仗着什么而如此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