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喊我凤毓哥哥吗?凤毓哥哥岂是白喊的。”
“……”杨絮儿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傍晚十分,婆子的儿子送还了狐裘,从家门到杨絮儿的住处,哪怕天色渐晚还是有人瞧见了婆子儿子手里的狐裘。
村里人都开始同情那瞎子被婆子欺负。
当晚凤毓便去给婆子看伤,其实老婆子没事,手根本没有怎么样,是凤毓点了老婆子的痛穴,让老婆子痛了一天一夜。
老婆子半条命都快没了,虚白着脸一副快死的样子。
凤毓让这家人给老婆子喂点甜水,便回了。
翌日村里人便开始说这老婆子怎么怎么的不是,老婆子羞愧难当再也没出门。
这家人成了村里人饭后笑谈,都不敢抬头看人,抱着能少出门就少出门的心态,居家窝。
凤毓照看杨絮儿,杨絮儿明面上不给凤毓好脸色,实则是极为珍惜这时段的。
杨絮儿每一次有了不该有的邪念,便会想起凤毓他那苦苦等候他迎娶的未婚妻。
未婚妻何其无辜啊?
而千面自从走后,就忙的焦头烂额,一有事处理完毕他就想回去看看杨絮儿,一旦要动身就会有新的事拦下他,他后来幡然醒悟,才直到是凤毓给他下的套,好让他回不去好给他时间跟杨絮儿相处。
他觉得凤毓无耻卑鄙,可有什么办法。
凤毓卑鄙无耻也不是一瞬间的事,只是他学不乖罢了。
千面一面着急回去,一面又怕两人日久生情难舍难分。
他想来想去便给远在东辰的祁帝祁宸宇捎了一封信,这信件是让绝无门的兄弟给捎带去的。
而远在东辰的祁宸宇自从杨絮儿被人救走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不笑少话。
他极少去后宫留宿,也很少召见那个妃子伴驾。
他同往常一样上朝,三餐不落,然后在御书房处理公务。
唯一变的便是他呆在曦光殿的日子长了。
这日祁宸宇下了朝,然后用了些点心便在御书房处理朝事。
凌月琅惠妃去了御书房面见,直接被拒。
她便去了曦光殿,她见满曦光殿都是绿油油的菜,看的心里面堵的慌。
凌月琅见昔日在杨絮儿跟前当差的小凳子也在,指着他道:“本宫瞧着这绿色碍眼,你去锄干净。”
小凳子站了出来,垂着头,毕恭毕敬的说:“娘娘,这东西邪门,锄掉了还是会长出来,何必飞费这劲。”
凌月冷横眉竖眼,愠怒不已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拉下去狠狠地打。”
如画本想息事宁人不想跟凌月琅对着干的,可这惠妃欺人太甚。
当即就站了出来护着小凳子道:“惠妃娘娘,这是曦光殿不是娘娘的吉祥宫,娘娘要惩戒人便回吉祥宫,关起门来是打是骂就是打死了,也没人说娘娘半点不是。”
“好伶牙俐齿的奴才!仗着前任主子的势还想作威作福?杨絮儿都被废黜了!你们哪还有狗胆放肆!”
凌月琅是看不惯杨絮儿身边的奴才的,给小喜子使眼色,小喜子便一扬手,身后的小太监就上前。
如画见状,心咯噔一下,不住的后退道:“你们要做什么?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