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并没有理会安夕颜的话,而是看着眼前的白莲说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客人的么?”
“季司墨,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没有风度么?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来羞辱我的对么?”
白莲已经被季司墨那一脸冷漠的鄙夷刺激的快要疯了,同样都是喜欢他的人凭什么只有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凭什么他可以对自己这么残忍?
“白小姐还知道什么叫没风度么,你陷害暖暖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对她公不公平?现在轮到你自己了就一脸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呵!季司墨,就算我过得再不好我也不像你,安晨暖是你自己逼走的。现在你却跑过来怪我?”
“到底是谁在中间做的手脚你自己清楚,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说完季司墨就起身带着一脸沉思的安夕颜走出了包厢,白莲被安夕颜撞得一个站不稳摔在了地上。包厢的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白莲有些崩溃的坐在地上想哭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眼泪像是快要流干了一样。
由于季司墨并没有任何消费,并且走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本色的经理把白莲叫了过去,骂的她狗血喷头。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要是自己真的去出台了说不定还可以挣点钱早点离开这鬼地方,现在看来想跑是不可能的了,自己从进来那一刻开始不管去做什么身边都有两三个人跟着。
“白莲,别在那装可怜了!有客人点了你的台,赶紧过去。”
经过季司墨刚才那轮的打击白莲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这个现实了,她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在脸上补了厚厚的一层粉以后就跟着经理出了门。
一开门看见的却并不是什么客人,而是去而复返的安夕颜。
“你来干什么?”
单独面对安夕颜的时候白莲显然是显得强硬了许多,看着安夕颜身边满脸嘲笑的许漫漫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终究还是被她压了下去。
“我怕你死不瞑目,来告诉你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安夕颜笑看着白莲,声音很柔和,可是听在白莲的耳朵里却觉得越来越冷。倚在包厢的门边强作镇定。
“都这个时候了,我知不知道什么事情还重要么?”
“当然重要,你就不想知道安晨暖到底在哪里么?还有她的孩子!”
不等安夕颜接话许漫漫就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到白莲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白莲的眼睛顿时瞪大,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安夕颜,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她现在特别想收回自己从不后悔的那句话,这辈子要说后悔就是当年没有把安晨暖一起松紧监狱!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她!”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相信这件事了,嘴上却是不想承认的。
此时此刻白莲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安夕颜联合了许漫漫来骗自己的!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
“你说我不是她,你还记得我继母是怎么进的监狱么?”
“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么?”
白莲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夕颜,眼中的挣扎和痛苦显而易见,她拼命的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这些事情只要用点心都是可以查到的,你是骗我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记得另一座城市的医院么?还记得你当时在漫漫家里给我多少钱么?”
“知道为什么你最后没有找到我么?是因为季老夫人告诉我快跑,你觉得你比她的孙子还要重要么?”
“。。。。。。。”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给当年那个院长打电话问问真实的情况。”
面对安夕颜一连串的疑问句白莲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安夕颜的脸一直摇着自己的头,就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安夕颜说的都是假话一样。
终于,在安夕颜说出院长和那件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的时候白莲有些颓废的低下了头。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不管她想不想相信这件事,她都必须要相信了。
“当年赶你走的人是季司墨,你凭什么对我下手?”
“赶走我的人是他没错,但是要是没有你的陷害他不会那么做。而且你不要忘了最后逼着我走的人是谁!”
“我逼你走也没有伤害你不是么?”
安夕颜听着白莲的辩解发出了一声嗤笑,有些不屑的说道:“白小姐,你以为我是傻子么,我在H市一个不是很高档的地方工作,你说季司墨为什么会撞见我?”
“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带我去找工作的大妈,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你觉得我会不知道这都是谁做的手脚么?”
白莲听完安夕颜一连串的质问脸上的挣扎和痛苦变成了绝望。
“你想还怎么样?”
“来,儿子,这个要叫阿姨。”
安夕颜并没有理会绝望的白莲,反而牵起身边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不点走到白莲的身边,指着白莲介绍给男孩子认识。
“阿姨好。”
“乖,记住这个阿姨的长相,以后找女朋友可千万不要找这样的知道么?这样的阿姨都特别坏,会吃了你的。”
听着耳边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白莲的心里升腾起一丝恨意,当年要不是安晨暖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这个孩子应该在管自己叫妈妈,她也不会这么惨!
安晨暖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对待自己的。
突然睁开双眼,入眼的就是安夕颜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白莲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火气,抬手就要打。
“啪!”
“我是安晨暖,却不是当年的那个了,想打我你还是歇歇吧!”
还没等白莲的手落下,自己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从脸上蔓延开了。
白莲捂着自己的脸看着安夕颜离开的背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夕颜拉过一旁的经理在她手里塞了一沓钱,迎着经理有些惊讶的眼神说道:“我要她不能生育,一辈子都不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