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本来以为,跟姜想又说这样的道理,他能有一丝动容,可她忽然发现,好像这个办法对于姜想又来说是行不通的。
她看着他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心忍不住沉了下去。
姜想又看着她,几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突然又道,“其实你还有一个筹码可以说服我,我问这样的问题,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喜欢谁?可是呢,我这个人还有个毛病。”
他说着,顿了一下。
“你喜欢扶慎,我就偏偏不让你得到他!我觉得有些奇怪,于本王来说,想得到手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你是唯一的特例!”
“你不仅,心不在这里,身体也不属于我,这让我觉得疯狂的忌妒,我挺忌妒扶慎的,而我,现在想要把这个嫉妒的怒火,发泄到你二师兄身上,你自己考虑一下,要怎么讨好我,我再给你一晚的时间!”
他说完,往后退了两步,扭头冲花秀大声道,“走了,还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两个人要死掉的人而已,你看过的死人还少吗?”
说完,扭头就自顾自,往山上爬去。
花秀随即扛着小板凳,走之前犹豫了一下,朝宁风投去同情的一眼,道,“你还是向他屈服比较明智。他这个脾气,不得到你是不可能死心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宁风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远去了,在原地愣了半天,又扭头看了一眼被迷雾笼罩着的村庄,心一横,一跺脚,随即朝他们两个人背影消失的地方,快速地追了过去。
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少宸死掉,她做不到!
她追到营地的时候,姜想又正坐在自己的帐篷里,搂着两名身材曼妙的美人,怡然自得的看着面前,几乎半裸的舞女跳舞。
或许,像他们这种在金窟里长大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吧!
因为一切想要得到手的东西,都来得太容易,所以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把别人的自尊践踏在自己的脚底下。
她心里前几天对他好不容易才有的,一丝丝好感,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下,立刻消失殆尽,她撩着帘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的姜想又。
姜想又却没有看她,只是不在乎地道了一句,“想通了再进来找我,没有想通,就滚出去!”
他说话的神情还有语气,十分的狠戾。
宁风咬着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盯着那群舞女望了一圈,突然放下门帘,朝里面走了进去。
她走到舞女中央,面无表情地朝身边的人,轻声吐出了一句话,“你们都出去吧!”
这些女人没有得到姜想又的命令,甚至都不敢停下舞步,还是不知疲倦的跳着。
宁风和姜想又的目光对上的同时,姜想又忽然笑了,松开了身边的两个女奴,朝宁风身边的那些舞女道,“宁公子说的话没有听见吗?还不给本王滚出去!”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场的所有女人,随即听话地退了出去。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帐篷里面就剩下宁风和姜想又两个人。
这帐篷里,虽然温暖无比,灯火通明,可宁风的心却是冷的,却是在颤抖着的。
她低下头,朝姜想又跪了下去,轻声回道,“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诺,能够放了我二师兄。”
她说完,立刻伸手,解开自己盔甲上的腰带。
很快的,就脱的只剩下两层衣服,她伸手去解开外面那一层麻衣的时候,双手终究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就在这时,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姜想又,突然轻声开口道。
宁风低着头,始终不曾看他,只是闭着眼睛回道,“于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心理变态,而得到的一件战利品而已,我情愿不情愿,又有什么关系?你得到了就好了。”
“哼!”姜想又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盯着宁风的眼睛,越发的亮。
他盯着宁风的手,看着她,脱到几乎半裸,从她修长雪白的勃颈,直到她纤细的腰,又落在,她发育的不是很好的胸前。
宁风能够感受得到,他几乎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目光。
她心中满是羞辱,然而除了向他屈服,又有什么办法?
上一次,在这顶帐篷里的时候,她心里就应该明白了,姜想又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风刃他们能够追来,白少宸为什么不能追来?不过都是跟着姜想又留下的线索,来找到她的。
他的手段确实高明,能够无形地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因为他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她想到这里,默默闭上了眼睛,又将手移到自己背后,慢慢地解开自己缠在胸上的,代替裹胸布的棉布,一层一层地剥开。
她脱得很慢,与此同时,她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人。
为什么当初有那么多的顾虑,时时刻刻都要想着,扶慎会不会喜欢能不能接受她?
和现在比起来,她宁愿,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扶慎,哪怕,因此,扶慎会讨厌她,她也觉得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姜想又突然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轻声问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在想什么,我只是想救我的二师兄,不希望他死于非命,他不该命绝于此,他应该能有更大的作为。”
宁风抬头望向他,面无表情的回道。
“你在骗人。”姜想又低垂着双眸,静静地望着他。
“我没有骗人。”宁风朝他摇了摇头,轻声回答。
“呵呵呵……”姜想又突然,冷笑了起来,“你成功了,我确实不喜欢这种,胜之不武的感觉,哪怕唾手可得,我也觉得,得来的没有意思。”
“你喜欢他,那就继续喜欢着吧,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以后你我两个人,便是平等合作的关系。当然,你对我提出什么条件?你必然要回报给我一个相等代价的东西。”
他望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的雪白的胴体,忽然觉得,竟然好像提不起兴趣了。
说完上面这番话,转身,自己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