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意盎然,在药力的作用下,两人终是打破了那最后的底线。
与此同时的孟府,朱文儿与轩辕澈再次偷听着墙角。
“小姐,我们这样做不好吧?那封信是小姐给林公子的,到时候澈王爷怪罪下来,小姐怕也会被牵连进去。”孟兰馨的侍女见没人了,有些担忧道。
啪!
孟兰馨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声音响了至极。
“没用的东西!信虽然是我拜托转交的,但信本身没用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林倾睚!”
“合欢散虽然只能交合解除,但诱发条件也很古怪。若不是两人都沾上,那不过是普通媚药罢了。”
“只要林倾睚与朱八有染,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如此嚣张?”
那侍女被她打了一巴掌,根本不敢再次接话,只能捂着脸,一脸后怕的看着她。
“合欢散?你知道这东西吗?”一听是媚药,朱文儿就乐了。这种栽赃陷害的事,可是她见过最多的。
不过,孟兰馨竟然要陷害她与林倾睚,实在是让她诧异不已。
看来,她根本就不想放过林倾睚。否则,这种事,随便找两个人就可以做了。
“这女人,竟然想对你下那种东西!我倒是要让她自己尝尝!”被朱文儿问起,轩辕澈并未给她解释,反而看着孟兰馨一副咬牙切齿。
朱文儿可是他的人,她竟然敢动心思动到他的人头上,不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她还真当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你要给她下药?啧啧,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你这是要她的命!”朱文儿一边感慨一边兴奋道,完全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
“要不咱们回去试试?听闻合欢散奇香无比,经久不散。”对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轩辕澈笑得暧昧万分。
想到他说的事,朱文儿一阵羞涩,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悄悄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要是以前,她还能用名声说事,而现在,她跟他扯这事,只能是羊入虎口。而且再把事说大点,嫁入王府的她,给他暖床什么的不是天经地义吗?
所以,为了避免他狼性大发,她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轩辕澈本就是说说,但见她竟然远离了他,眼一下就暗了暗。虽然两人关系已确定,但她明显没有要服侍自己的意思。
他可以理解她羞涩,但是这明显的抗拒之意,却让他不悦。
都已经打上自己的名头了,难道她还想反悔?
不是说喜欢自己的吗?这点喜欢,与自己的比起来,是不是太轻了?
若不是这些日子相拥而眠,他面前的这个人也是真实的,他绝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很长的梦。
沉默了许久,孟兰馨也消停了下去,朱文儿见没什么可看的了,只能无奈的拉了拉轩辕澈。“我们去拿那封信吧?”
“你不怕中了合欢散?”轩辕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不是在吗?”朱文儿理所当然的回敬他。
轩辕澈顿时哑语,看着她更为无奈。在她微愕的神情中,堵上她的嘴,带着她离去。
两人本就是独自出来,轩辕澈也不想被人发现,找了僻静的道路向朱家药店林倾睚的住处而去。
而林倾睚的屋内,一波抵死缠绵,才刚刚结束。
消耗过多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发丝凌乱,衣衫尽祛。
朱四发泄了一次后,意识稍微清醒,却紧闭着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做下的事。身体的相连,清晰的脉动,一切都让他惶恐。
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羞涩,浑身都泛着粉色,耳尖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身下的胸膛,明明比自己更宽阔,臂膀也比自己更有力,为何却是自己对他……
有些不敢想象那个问题,他除了怯弱的当鸵鸟之外,只能听着两人急促的心跳声。
林倾睚并不知道他清醒了,只当是他力尽。他虽然知道合欢散的作用,却不知会如此强烈。
意识不清的朱四,对他根本没有半分温柔。此时的身上,不知被弄出多少青紫。但是,对于这事,他却不后悔。
虽然他渴望着他的身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牺牲自己,他又怎么能趁他之威?
而就现在这样,他怕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这么想着,他便不顾浑身的撕裂感,将他紧紧的抱住。
自从两年前的事后,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接受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苦涩与无奈在心中翻腾,最后化为破釜沉舟的欲望。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相见,那么他还有什么好顾忌?
当朱四发现林倾睚的动作后,惊得差点叫了起来。但药效未尽的身子,却毫不抗拒的跟着他兴奋起来。
不知理智是从什么时候消失,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直到朱四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昏睡了过去。
看着那稚气还未褪完的面庞,林倾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事若是让朱府的人知道,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怕是会跟自己拼命吧?
而他醒来后,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呢?
抚摸着朱四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他恋恋不舍的印上自己的唇。
休息了片刻后,他艰难的将两人清洗了一遍。看着朱四光洁的身子,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将所有痕迹收拾干净后,他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在卧房外给自己熬煮药水。
当朱文儿与轩辕澈翻墙而入时,便看到他守着一壶药发呆。也不知那药壶熬的什么,散发出阵阵清香,丝毫没有那些苦涩药水的难闻。
“你们怎么来了?”想到还在他床上的人,林倾睚便心里一阵发寒。
“倾睚哥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朱文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找上门是有多尴尬。但是为了两人好,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倾睚哥哥,孟兰馨是不是找过你?”
听到这话,林倾睚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然后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那封信你拆了没?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朱文儿关心则乱,一顺口就把不该问的话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