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不跟他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将慕容陌送她的玲珑灯拿了出来,托在掌心里冷然道:“麻烦请你将我娘亲带过来,我就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从始至终她都不相信娘亲会跟妖族人私-通,虽然以前验证过白焱的血液里确实有妖族的血液,那时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从见了白焱的金龙真身后,她就非常的清楚,这里绝对有猫腻。
因为妖族绝不会有金龙这个种族,因为金龙是最为尊贵的血脉,这便是她回来的目的之一。
当众人看到玲珑灯的那一刻,不敢置信的望着云溪,心里不由得好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连这玲珑灯都到了她的手里?
零天强忍着不耐,命人将关在天牢内的素清带到了圣殿内,云溪望着缓缓踏进圣殿的狼狈至极的女子,浑身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她的心刺刺的痛。
忍不住的喊了一声:“娘亲,孩儿回来了。”她的声音在隐隐的抖着。
听到云溪的呼唤声,那蓬头垢面的素清身形顿时僵住了,抬头看向云溪,脏污的脸上泛着激动,她的激动的眼泪止不住的坠落下来。
云溪快步上前猛然抱住了素清,丝毫没有在意她满身的污垢以及熏人的气味,哽咽着,“娘亲,我今天就带你离开。”
从前的素清是那么的清丽温婉,如今却变成了现在这样,云溪真的好心疼!
素清望着满脸茫然的白焱,眼泪便止不住的坠落了,朝他伸出的手瑟瑟发抖着,艰难的唤了一声:“焱儿,我的儿啊!”
白焱整个人被惊懵了,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云溪的母亲竟然唤他儿子,那他岂不是……
“够了!这里是圣殿,不是你们倾诉亲情的地方。”右尊者愤怒的拍打着桌子。
云溪扬了扬头,将眼眶里泛着的水光敛去,她绝不会在这些垃圾的眼前落泪!
随后,刺破素清的手指,将一滴血放进了玲珑灯内,然后郑重的说道:“娘亲,你心里便一直想着月媚诬陷你的那一幕便好,不要想其他事情。”
随着云溪将一股灵力注入玲珑灯内,那滴鲜血顿时晕染开了,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随后圣殿内出现了一道光幕,光幕之上正是月媚与素清二人。
月媚将素清迷晕后,然后找来了妖族之人,脱去了外衣,两人躺在榻上后,圣帝与一众人便闯了进去,这时间极其的巧合。
当众人看到这一幕时,望着素清的眼神都极为复杂,更是唏嘘不已,这位可是曾经身份最高贵的圣后,哎……
玲珑灯是什么东西?它可是大有来头的神器,所以众人自然不会怀疑这玲珑灯,反而对这样的事实有些无法接受。
当云溪将自己的血置入玲珑灯内时,月媚强行打开了无极之渊的结界,随后将云溪引去,就这样陷害了她,可是当时的圣帝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硬是将按照刑法,抽取了云溪的灵脉,然后将她的尸首丢出了异界!
随着议论纷纷中,云溪猛然将乾坤鼎寄了出来,月媚猛然从里面丢了出来,圣帝看到月媚的一瞬间,看着她如此的狼狈,不由自主的心疼地唤了一声:“媚儿!”
那一声心疼的呼唤,将云溪心底那唯一的希望统统磨灭了,她神情冷漠的望着零天,“圣帝,竟然事情已经查明了,我还将这个罪魁祸首带了回来,你是不是该按律处置?”
“好了,来人将月媚押入大牢。”零天大喝一声,语气泛着浓浓的担忧。
云溪冷冷的瞥了一眼零天,冷冷地一笑,她真的是对零天失望透顶了,不给那些护卫任何的机会,将月媚收回轩辕鼎内,一股炼狱异火猛然置入。
只见,月媚的身体渐渐的融化,就连深寒的白骨也被融化消失在鼎内,云溪冷笑着,有些讽刺的说道:“圣帝,真是对不起您了,我与月媚的仇不共戴天,还是不用那么麻烦押入天牢了,直接处死比较稳妥。”
看到这样的事实,零天有些无法接受,他怎么可能会出错,里子面子都丢了光光,朝着云溪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走吧!”
他站起身来刚刚想要离开圣殿,整个人突然昏了过去。
顿时,吓得所有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恐怕这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惊险的一幕。
素清挣脱云溪的手,快步朝着零天跑去,紧张的唤道:“零天,你怎么了?”
看到素清这样,云溪微微蹙了蹙眉头,她娘亲一直都是一个爱恨分明,明辨事理的人,她做事一向都有分寸。
难道,零天如此的偏袒月媚,还有什么苦衷不成?
“娘亲?”她疑惑地唤了一声。
素清转过头来,朝云溪摇了摇头,拉着圣帝的手腕把脉,把脉的过程中先是眉头紧紧的皱着,随后又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一抹一跃爬上眉梢。
朝一旁的护卫说道:“你们先扶圣帝会寝殿休息吧!在派个药师去看看。”
这才缓缓地走到云溪和白焱的身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的爹爹是中了月媚的噬心蛊,理智全无,月媚死后那巫蛊之术便破了,所以……”
白焱依旧迷茫,望着浑身脏兮兮的中年女子,他的脑海里为什么没有一丝的记忆,他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个娘亲啊?
云溪耸了耸肩膀,说道:“你只要喝了异界的灵泉水,便能恢复所有的记忆了,我的大哥!”
“……”白焱。
看着云溪笑得像只小狐狸似得,他怎么感觉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当圣帝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云溪和她娘亲的清白,以及白焱统统都恢复了尊贵的身份。
云溪因为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一直躲着圣帝不肯见他,整日带着沧溟在圣灵泉内泡着,为了抵抗阴灵的侵蚀,云溪每日都会喂他吃一枚火灵丹。
可是他的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差,云溪焦急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