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得意的瞥了云溪一眼,娇媚的面上泛着鄙夷的笑容,看着她紧张惊惧的神情,她真的好开心啊!
既然她如此的紧张这块天地精魄,那她就偏偏吃了,就要看着她难过伤心,痛不欲生的样子。
“云溪,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趾高气扬的瞥着云溪。
“你究竟是谁?”云溪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胸腔内的那团火气快要爆了,可是她潜意识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
木偶爷爷带着极大的遗憾离世的,所有就算是倾尽所有,也要救回木偶爷爷,所以……只要李婉儿提出要求,无论是什么要求她都要满足。
这个女人对自己是如此的了解,可是她却察觉不到任何的熟悉气息,云溪不记得自己合适得罪了这么个伪善的女子。
“呵呵,云溪我不过是跟你一样,换了一个躯壳,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我是你的好姐妹,安然啊!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把自己的好姐妹都忘记了呢!呜呜!”
她说罢,抽出锦帕捂着半边脸假装啜泣,心里却在爆笑,真的是笑死她了,云溪还是跟以前一样天真蠢的要死。
李婉儿就是云安然!
李婉儿就是云安然!
李婉儿就是云安然!
云溪震惊地看着铜灯内的女子,一袭鹅黄色的裙衫,娇媚漂亮的脸蛋,整个人是那么的明媚动人。可是内在却住着一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
同时,她也感觉到了绝望,云安然是不可能放过天地精魄的,相比自己越痛苦,这个女人就会越发的开心吧!
云安然看着手心里晶莹剔透的天地精魄,仿佛是美味的鲜血,等待着她来品尝,突然,面上泛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云溪,你若是想要我放过这么美味的佳肴,也不是不可以的!”
“说罢!”云溪神情冰冷,此时内心已经完全的平静下来,心知云安然的想法,可她还是报了一线的希望。
“我要让你去死!”明媚的小脸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得狰狞,云安然仿佛变了个人似得,恨不得将云溪撕成碎片。
若是没有云溪这个贱人,她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痛苦,就不会被上官瑾那个衣冠禽兽侮辱,每一夜被他压在身下,她都恨不得去死!
上官瑾若只是向她求欢也倒无所谓,可是他每索取一次,她体内的灵力就减少一些……
成为一个男人修炼的炉鼎,这世上还有比这惨的吗?
自己辛辛苦苦修炼的力量,却在一夜之间成为他人之物。若不是成为上官瑾的修炼炉鼎,她岂会惧怕云溪这个贱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云溪,上官瑾原本的目标是她,若是当初她乖乖地跟上官瑾走,自己岂会沦为炉鼎?
“云安然,你还有一点良知吗?若是你有一点点的良知,也绝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云溪气愤地瞪大了眼睛,痛恨万分,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将她从狼群带回云族,是云族不良的风气,将她变成了一个恶毒无心的女人。
“哼,不要废话,你是想要天地精魄呢?还是想活?不过看着这块天地精魄,像是快要复活成功了呢,若是此时吃掉的话,可就太可惜了呢!”
云安然痛心疾首地摇着头,面上泛起无比可惜的神情,看着云溪笑着等着,等她的抉择。
云溪神情越发的冰冷,就连周遭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冰冷,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了,“好,我答应你。”
“好!”云安然眼底泛起一抹惊喜,没有料到这块天地精魄比她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真是天助她也!
看着云溪那冰冷无情的样子,云安然倒也不在乎,丢给云溪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得意道:“只要你吃了这颗丹药,我便将天地精魄还给你。”
云溪接过丹药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心里不由得冷哼,这种毒丹药她早就会配了!
云安然看到这一幕,激动的差点失控,她要在云溪死之前,让她体验一次更大的痛苦。
云安然没有丝毫犹豫,掌心里聚出一股灵力,天地精魄如冰块,一般眨眼间融化为血水。
就在同一时间,云溪掌心中聚出炼狱异火,猛然击向云安然上方的铜灯,在异火的燃烧下铜灯内竟被异火点燃,嗖的一下飞到了云溪的面前。
天地精魄化成的汁液即将被云安然吞入口中,却被云溪猛然一击尽数洒在了草地上,地面的青草顿时暴长成为一株参天巨树。
云溪的心在无声的流血,眼中泛起的水气被她硬生生的逼下,绝对不能哭,她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木偶爷爷了,是她害了木偶爷爷……
脑海之中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没能喝成天地精魄的汁液,云安然心疼的看着突然长大的巨树,有一种想要吃了云溪的冲动,可是这个女人现在比自己厉害,她打不过啊!
云安然快速的后退几步,怒瞪着
云溪冷嗤到,“云溪,我劝你不要冲动,刚刚你吞下的丹药可是不能使用太多灵力,否则你的经络会慢慢的融化,你会死的!”
“你说的是这颗吗?”云溪伸出手,掌心之中躺着一颗黑色的毒丹,这正是云安然之前给她的那颗,“云安然,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此时的云溪仿佛从地狱而来的魔鬼,只要她动一动便会勾魂摄魄,云安然看着那颗丹药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歇斯底里的大吼:“这颗丹药你怎么没有吃掉?”
她明明看到这枚丹药被云溪吃了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溪冷笑着,缓缓地走向云安然,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重重的击在她的心坎。
云安然想要逃,可是不知为何,她竟无法动弹半分,更加诧异的是那铜灯竟然认了云溪做主人,这个女人现在真的是太惊悚了。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思索着该如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