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低头在她的修长的颈子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轻哼着笑了笑,那笑容魅惑勾人心魂。
饶是云溪脸皮再硬,不禁被他这个动作惹得脸色涨红,心里的火还是被他挑了起来,“放开。”语气顿时变得生硬。
“我若是不放呢?”
沧溟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魅惑的轻声道,一股凉气喷在她的耳边,惹得她不由的身体一颤。
云溪气闷,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妖孽是多么的孤傲邪肆,不知道毒术对他起不起作用?
可是想着他刚刚恢复灵魄,毕竟人家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使毒就算了,那就……
云溪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也再没了声音。
抬眸却见,他眸子里充满玩味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云溪气恼地咬着自己的唇,有一丝怄气的意味,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臂,不悦的微蹙着眉头,“你是铁做的吗?”
都不觉得疼吗?
见她松了口,沧溟眸底的魅惑笑容更甚,将她禁锢在怀中,俊颜猛然逼近到她的眼前,两人鼻尖相触在一起,周围的气息顿时变得暧昧无比。
似乎,空气中都冒着粉粉的泡泡。
云溪怔愣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这、这个妖孽想干嘛?
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身子向后退,想逃出他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怀抱,不料他的双手猛然捧住她的后脑,令她无法动弹半分。
云溪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瞪的老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感受着他鼻尖传来的凉爽的触觉。
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却不知她的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仿佛在说快来吃我吧,来吃我吧!
沧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越发的幽深意味不明……
“妖、妖孽你要干嘛?”干嘛惹得她脸红心跳,这种感觉前所未有,陌生的让她害怕。
“呵呵……”男人突然魅惑的笑了……
“你…你笑什么?”
看着他那锐利的眸子噙着邪肆的笑容,云溪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干嘛突然笑成这样?
“我……想吃了你。”
看着她那舔舐红唇的动作,沧溟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眼底泛起一抹玩味,在她的颈子上轻轻的舔舐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触感,却令云溪整个人红到了耳朵根,这个腹黑的妖孽一次不调戏她,心里就不爽?
“你……”她的一整句话未说完,沧溟猛然俯下身来。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薄凉的唇轻轻的覆在她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齿,深深的刺入她的血脉之中,一阵钻心的痛。
“唔。”
云溪疼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这是她理应为他付出的,等他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她也就自由了。
过了好一会,云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麻木了,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用舌尖舔舐流出的血迹。
看着她的身体的两个血洞,他忍不住的吻了吻她的脖子。
抬头的瞬间,那双锐利如鹰般的眼神顿时泛起一抹心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的泪。心里深深的自责,可是自己对她的自制力太差了。
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眼底闪过一抹温柔夹杂着心疼,柔声道:
“溪儿,对不起。”
云溪拉开他的手,眼底有一丝的不悦,大人一巴掌,又给一个蜜枣,当她是三岁的孩子呢?
他终于肯松开了,云溪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这个霸道邪魅的妖孽,真是难缠啊!
刚刚掉眼泪是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天天被人轻蔑讽刺,到了晚上还要被他欺负。
沧溟面上神情淡淡,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悦而生气,思起今日血镯内的灵力波动,沉声问道:“今日发生了什么?”
云溪有些疑惑他的问题,不由的反问道:“今日发生什么了吗?”
近看着精致的面具,那双锐利的眸子似能洞察一切。她很想拿掉那张碍事的面具,一探面具之后究竟是怎样的一张惊世容颜。
“你今日使用血镯内的灵力了。”
沧溟静静的凝视着她,眸光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彩。以往她从来没有使用过血镯内的灵力,今日似乎有些特殊。
“没,打了一只无理取闹的老鼠。”
被他盯的不自在,她摇了摇头转移视线,看着他的血色的袍子,上面点缀的几朵暗纹花瓣。
妖冶魅惑的彼岸花,神秘而惑人,就如同这个男人一般。
见沧溟不说话,她抬起头看着他锐利的眸子,“你怎么知道?”
都说薄唇的男子薄情,云溪却不这样认为,眼前这个如地狱来的魅妖一般的僵尸,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在她的面前,他敛去了所有的冷傲,狂肆不羁,他虽然是妖邪的僵尸,可是对她却是不同。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僵尸,为什么偏偏对她有所不同。
他轻轻的笑了,“没事就好。这一年里,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感受到了,谢谢你。”
若不是这里年里,血镯内源源不断的灵力,他不可能在一年内修复自己的灵魄,多亏了她。
云溪摇了摇头,这些都是自己欠他的,只是帮助他修复灵魄,这些还远远不够。
“以后你若是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做你的移动血库!”
这是她必须要偿还的。
她欠他太多了!
沧溟深邃的狭长的眸子里,无奈的神情一闪即逝,薄凉的唇微微勾起弧度,“好。”
那笑容有些凉,有些耐人寻味。
“夜深了,你睡吧!”说着,沧溟静静的站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云溪有些不明所以,心里有些别扭,可还是乖乖的听话躺在了床上。
沧溟一改往日的冰冷,眸中泛着温柔,替她掖好被子,随即在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