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风水县的辖区,在一片山林之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是突然之间,平白的冒出来一个小镇!
那小镇上白天看不见人影,晚上却是灯火通明,山里回声大,居住在山林外的猎户每到深夜,都能听见其中传来人声鼎沸的声音,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好不诡异。
可山里人朴实,只是觉得吵闹之外,倒是没觉有什么不妥,都还整日的耕种、打猎,为随时都在咕咕叫的肚子,辛勤的劳动。
可歌舞升平的背后,只能是闲的胃疼的无聊吗?显然是不可能!
没多久,也许这就是命运,时至二三月份青黄不接的档口,在那小镇北边,也就几户猎户的小村子里。
多次上山打猎无果,甚是连一个野兔子都没有打到,这不由让几个年轻气盛的猎人,望着一家老小忍饥挨饿,心里不是个滋味。
于是几人在一起商量,看有什么办法,能家人度过这个青黄不接的年月,于是其中一个平时就看似精明的人,便提出一个建议。
而对于他的建议,其他猎户也是应声叫好,却没想,正是这个举动,让几人平白的丢了性命!
“知府老爷,您可得给小人们做主呀,原本他几人只是想为家里讨一条活路,却没想却丢了性命,这必是那山林中平白出现的小镇,害死了他们呀!”
望着齐刷刷跪下脚下,披麻戴孝,悲痛欲绝的一群人,鲁安知府的心里也不好受,但为人正直的他,却在他们哭哭啼啼的叙述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深锁着眉头,不由问道,“你们确定他们是去那小镇了?”
听到他这样一问,人群中便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妇人,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早已哭红,看着他又是抽泣了一声之后,这才坚定的回答他。
“知府老爷明鉴,小妇人不敢说谎,那薄情人确实是为了去那鬼镇讨生活,这才连同几位平时一同打猎的兄弟,夜间上的山。”
一开口,那妇人说道‘薄情人’三个字时,不由转头看来一眼被白布盖着的尸体中其中的一具,脸皮抽了抽,嘴角颤动,又是要抽泣了起来。
好在她还是有些理智,眼泪虽是夺眶而出,却是咬着说出了话,一句说完。
那妇人又是将身边一个目光有些呆愣,好像是不明白周围一群人为什么要哭似得,正一双小眼睛左右好奇张望的小男孩,给紧紧在怀里抱了抱后,又连声说道。
“那薄情人与遭难的几位大哥,都是世代居住在小村庄里的猎户,对山路相当熟悉,如果不是鬼镇作祟,哪可能一同撒手人寰呀,知府大人,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给小妇人与几位嫂嫂做主呀!”
说完,那小妇人带头,其他人也是一同,又给鲁安知府拜了一拜。
鲁安知府连忙将一群老幼妇人扶起,连连点头,沉声答应下来,“乡亲们,乡亲们,请放心,只要确实是谋杀,本官自当不能做事不理,必然要给死者一个交代!”
听他这般一说,那些人哪里还能起来,连连对他参拜,好像是见了活菩萨一般的虔诚。
见他们这般,鲁安知府一阵心乱,可也不好强行让她们起来,想来也都是可怜之人,家里没了顶梁柱,这孤儿寡母的,怕是又是多一番艰辛。
于是,鲁安知府要查处事情真相的决心,又是坚定许多,不由对她们说道,“大家放心,眼下是让死者得以安息,请大家暂且回去,只要不管还在一天,必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那些人也不好再做纠缠,便领着各自的亲人,回去了。
见一群人离开,鲁安知府的心确实更加紧了起来,想想那小妇人的话,心中不由有些害怕。
虽然对她口口声声说的‘鬼镇’心存嘀咕,但他也是见过市面的人,要说妖邪作祟的说法,他还真就不是很相信。
但如果,几人的死真要是与那个镇子有关的话,那小镇上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来,能不知不觉的在深山中开辟出一个小镇,估计也不可能是什么平常的势力。
想到这里,鲁安知府的心一跳,一阵建功立业的喜悦,在脑海中蹦了出来,生生的将那一丝的恐惧,给挤了出去。
心中坦然,又是喜悦,怎叫他不神清气爽一般,连忙命人让将猎户验尸的仵作给叫了过来,细细的调查起来。
可仵作给他的答案,却不怎么尽如人意,至少一心破案的鲁安知府很是不满意。
“死者虽然身体上伤痕众多,却没有一出致命的伤口,还都是死后造成的,想来是顺着水流冲下山时所导致的,又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一遍遍的想着,鲁安知府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即使是意外,那也该有个致死的原因呀!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鬼魅作祟?”
心念一过,鲁安知府便不敢再往下面想去,要知道自己可还准备凭借这事,建功立业呢,鬼神他也管不了呀!
于是他收起心神,便命令三五个官兵前去查探,不管是人是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官兵因为是去查案,便清晨上山,计划着中午的时候,便能达到那诡异的小镇。
那些猎户是因为夜间上山,才性命不保,想来官差白天去,即使见不到人,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吧!
可让鲁安知府没有想到的是,那几个官兵,却再也没能回来,最让人奇怪是,自打那几个官兵进山以后。
原本一道夜里便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小镇,好像是消失一般,不管白天还是夜里,都再没有嘈杂的声音传扬出来。
一连等了几天,鲁安知府再也坐不住了,建功立业化为泡影,答应老百姓的事也没了结果,一时间又气又怒,又是不甘心。
于是他向驻守边疆的一位将军,借了些人马,说什么都要不管是人是鬼,都给他一锅端了。
虽说军政分开,驻军也不得擅自离开驻地,但好在那将军与他有些交情,又对他说的诡异之事甚是好奇,便同意给他五百人的一队步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