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鸣眼底划过一丝震惊,没想到林暮查的这么快,脸程放都查了出来。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丫头啊。风少鸣心里想着,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对林暮出手。
林暮感受到了他的紧张,看来他就是程放无疑了。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为何死的这些人会这么巧合,因为都是风少鸣的仇人,他是来复仇的。
“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杀了他们?”林暮笑着在面前的盘子里割下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波澜不禁的看着对面的风少鸣。
风少鸣眉头蹙起,他感觉到了周围强大的威压,仔细一看,这个房间布下了结界。明知是请君入瓮,自己倒还真是低估了林暮。
林暮眼眸眯起冷了一笑:“你是不是在想你的‘朋友’怎么还不来,你没有感觉错,周围的确布下了结界,将你和他隔离开来。”林暮说着,端起红酒向风少鸣示意,然后优雅地呷了一口,继续说道,“只要你杀了我结界就不复存在,你就可以走了。”
居然以自己为诱饵,风少鸣倒是始料未及,心中不由得对面前这个人生出一点敬佩之情。
“不愧是林家的后人,有胆识有气魄,比起你父亲当年倒是青出于蓝啊。”风少鸣笑着夸赞,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
“但你觉得你今天真的能抓*住我吗?”风少鸣的声音冷了下去,看着林暮但眸子里透着隐隐的杀气。
紧接着,风少鸣面前的红酒被一掌拍到了林暮的面前。暮伸手轻轻*握住,手掌中传来一股强劲霸道的力量,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些轻微的疼痛。看来自己也有些轻敌了,林暮心里想着,没想到面前这个人功夫还不错。
林暮来了兴趣,上次在风宅她吃了亏,这一次怎么也得再重新再比。
“和面前一杯红酒就够了。”林暮淡淡的说着,将风少鸣打过来的那杯红酒又推了回去。风少鸣直接挥起一张将那红酒杯挡下,红酒杯触及到手掌碎裂开来,红酒洒了出来,屋子里弥漫着醇香。
林暮一跃而起,从餐桌上方飘过,直接到了风少鸣的面前。袖中唱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风少鸣的面门刺去。风少鸣反手夹住了林暮吃到面前的手腕,顺手夺下了林暮手中的匕*首。林暮被他往前一拽,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腿上,脖子上被架着一把匕*首。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打开,林国栋带着一堆警员持着枪对着风少鸣,慢慢的走了进来。
风少鸣心中一惊,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就算他武功再好,也是肉体凡胎,子弹还是可以要了他的命的。风少鸣一把将林暮拎起来,一手拴着她的脖子,一手拿刀抵着她的喉咙。
“让开,否则我就杀了她!”风少鸣对着全部的人说道,挟持着林暮一步一步往前走。
就在这时,林暮忽然转身,一掌打在风少鸣的脖子上,反手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林国栋带人立刻上前,将风少鸣围在了其中。
“带走!”林国栋气愤地说道,看了一眼林暮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带他回去审问吧。”林暮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一抹脖子,脖子上有点血。真是大意,动手的时候被划伤了。
清尘走了过来,抱住了林暮:“以后不可以再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万一刀子割伤的不是皮肉,而是喉咙呢?”
林暮淡淡一笑:“没事就一点小伤,这叫兵不厌诈,上次我差点死在他的别墅里,这次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我们回去休息,明天看看他的口供。”
说着,林暮踮起脚尖亲了亲清尘的脸颊,挽起他的胳膊笑着走出了饭店。一出饭店,林暮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她侧头看了看清尘。清尘也感觉到了,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当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两人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难道这是错觉?可是那股气息却一直在,看到半空中有一团白色的光影在浮动。
“来得真快啊……”林暮不禁感叹道,话音未落,手中已经飞出了十来张符,将那一团白色的光辉在其中。符浮现出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成了一个金色的“牢笼”。那团白光在其中挣扎着。白色碰到金色的光芒就发出剧烈的碰撞,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
金光发生剧烈的头痛,光雾山出现了裂痕,这裂痕越来越大,白色光团冲破了束缚。在林暮的面前,那团白色光团逐渐幻化成人形,模糊之中可以看清光的中间是一具骷髅,他正朝着林木冷冷的笑。
“你好生厉害啊,竟然可以抓到他。”白色骷髅阴森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屑的笑意,
“不知道他怎么能把你引出来呢,你为什么帮着他杀人,你是在帮他复仇吗?”林暮继续着白色骷髅,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都被你查到了,不错,不错,有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我只是在帮他实现愿望而已,多年之前,他曾向我许过愿。”白色骷髅淡淡的说着,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说完她便消失在了林暮的面前。
他不是来找林暮打的,他只是来警告她的。林暮皱起眉头,多年之前许的愿,那是什么意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说这个东西认识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或者家人?这件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林暮不禁想起了一件东西——爷爷的手札。
她记得小时候曾翻阅过,那手札上记载着世界诸多的妖魔鬼怪,她记得好像有这么一个东西。但时间过去太久,她已经记不太真切了。
有必要回老家一趟林暮心里这么想着,小柯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小柯?”
“林暮,风少鸣什么都不肯说,他只说非要见你才肯交代。”
见我?也好,程放和自己的母亲似乎有那么一点渊源,正好可以问一问,对于母亲她知道的太少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