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的骷髅朝着这边爬行,一点一点的爬向陈国富的床边。林暮挡在了陈国富的面前,剑在虚空之中快速挥舞,一个大大的符文在林暮的面前形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林暮用力将那符文一推,那符文就朝着骷髅飞去。骷髅飞身而起躲过了林暮的符文,朝着她扑去。林暮伸手往前一推,五张符咒出现在面前,飘动着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符连续飞出,朝着骷髅旋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看不清符的影子了,只有一道金光将骷髅牢牢困住,骷髅试图突破,但手一碰到金光就化出青烟。骷髅见自己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奋力挣脱了金光的束缚逃离了。
病房里的雾气全部退了下去,恢复了原状,就像什么都没有来过一样。林暮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转身赶紧走到小露的身边:“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小露颤巍巍地转过脸,脸色苍白,一直都在发抖。林暮上前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小露紧紧地抱着林暮,在她的怀中哭了起来:“林暮,他还会回来的,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放心吧,我会在这里布下阵法,暂时应该没有什么跳梁小鬼敢来这里了。林暮说着,拿出随身带着的调配好的黑狗血在墙上画了起来,小露凑过去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到底是什么?”小露一脸疑惑的问道。
“符文。”林暮淡然的答道,不多会就画好了。画好了的墙壁上满是红色的符文,就连天花板都没有落下。符文全部完成之后。红色的符文闪过金色的光芒,随后隐没在了墙壁之中。
“消失了?”小露面带惊讶地看着墙壁,伸手去摸了摸墙壁,墙壁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就不见了呢?”
林暮淡淡一笑,这时清尘敲了敲门,打开门看着林暮:“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骷髅现身了,不过他来的应该不是真身,被我打跑了。现在我在这里布了符咒,晚上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了。”
说完,林暮看了一眼陈露:“你跟我们一起走,还是留在这里?”
陈露走出来,看了看窝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的父亲,泛着心酸:“爸爸,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的。”
三人出了医院,陈露的情绪很不好,林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加油,还需要你家主持家业呢。”
陈露*点点头,他怎也没想到,自己尽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无忧无虑的公主生涯,而要承担起家里的重担。她感觉自己还真没都不会,就已经不能伤心,必须收拾好心情重整旗鼓。
林暮和清尘回到了教堂,洛天正在查资料,看到他们两个进来,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刚才去了,那东西来过了,可能是要杀人灭口。”林暮简单的说着,坐下来给自己到了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小暮,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太危险。”洛天说着,伸手拖着下巴,眼中十分矛盾。
“舅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林暮眯起眼睛,洛天的神情有些怪异,她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我知道也没你多,罢了,你自己多小心吧。”洛天叹息着:“今天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会派十二神职过去看守的,你放心吧。”
林暮和清尘出了教堂,林暮闷闷不乐的,着冬天寒冷的气息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清尘取下自己的围巾给林暮带上:“别不开心了,回家,我们吃火锅!”
林暮笑着点点头,依偎在清尘怀中,两人走在寒夜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甜蜜。
次日,林暮是在小柯的连坏夺命call中惊醒的,电话中小柯也没有多说,只是说昨晚陈国富又梦到了一个人,幽都的市长。
林暮赶紧赶到警署,清尘已经在了,手上正拿着陈国富的口供翻阅着。看到林暮过来将口供递给了林暮。
口供十分的详细,那是关于梦境的描述。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陈国富一个人走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街上起了雾,看不清前面后面,周围的建筑也变得很模糊。昏黄的路灯罩着白色的雾,显得有点儿阴森。
寒风吹过,陈国富觉得有点冷,裹紧了衣服继续往前走。也不知在路上走了多久,陈国富完全迷失在了浓雾之中。
他有一点慌了,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却发现前面后面都一样,好像进入了鬼打墙。陈国富觉得不对立刻往回跑,跑着跑着,在浓雾之中看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幽都的市长,他蹲在路边滴着脑袋。
陈国富停下脚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了点反应,慢慢地转过身来,一张沾满鲜血的脸上,晦暗的眸子里闪烁出光芒。他一把抓*住陈国富的手,陈国富吓了一跳,低头只见他满手鲜血,不断的往下淌。
“救我……救救我……”
市长看着陈国富,张着嘴巴发出嘶哑的声音呼救,他的喉咙不知被什么扼住了,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陈国富吓得呆住了,就在这时市长的身后幻化出一道白光,白光逐渐幻化成人形,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成了一个骷髅。骷髅对着陈国富阴森的笑着:“你来啦,那他我就带走啦……”
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刺耳的尖锐,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紧接着,白色骷髅伸出手,修长的手持直接穿透了市长的胸膛,在他的胸口掏出一颗鲜红色的还在砰砰跳动着的心脏。
血似乎被控制住了,没有大规模的滴下来。
骷髅将心递到陈国富的面前,笑着问道:“这颗心好看吗?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还不够黑呢。”
说着骷髅拿起陈国富的手,往那心脏上放:“你感觉到了没有,还是热的呢!”
陈国富下意识的把手缩回来,那白色骷髅好像不开心了,伸手在他的胸口笔画:“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呢?我突然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