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忧这几日不在,自然是不知道宇文瑶佳和郑肃峯之间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是看着瑶佳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是知道她那个郑家大哥,一定是说了什么让女孩伤心的话了。
就这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一回事,所以芜忧是起先开口了,“行了,瑶佳,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告诉我,如果我能帮你解决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而宇文瑶佳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吗?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兰陵王喜欢上你的,他对你那么好,那么温柔,还那么死心塌地,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只要郑肃峯对我能有兰陵王对我的二分之一,不对,四分一样,实在不行十分之一也行啊!”宇文瑶佳说这些的时候,当然不是在开玩笑的,她大老远的从长安城开始就一直跟在郑肃峯的身边,就是因为她真的特别特别的喜欢郑肃峯,可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却好像一点进展都没有。
若是宇文瑶佳让她帮忙给她和郑肃峯之间制造个什么机会,她还是能做到的,可若是回答她这个问题,她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她也不知道,高长恭为什么会喜欢上她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在邺城吗?
宇文瑶佳刚刚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得到芜忧的回答,可芜忧竟然一句话都不会,她有点小生气,难道说她宇文瑶佳真的有那么糟糕,就连芜忧都无法帮助她了吗?“芜忧,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瑶佳,你别着急,我刚刚只是在想怎么去帮你,你先容我好好想想,等我想明白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芜忧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只能随便说些什么先搪塞过去,等以后郑肃峯慢慢放下了,或许她可以为了瑶佳和他好好聊聊,当然,这只仅限于郑肃峯真的完全放下了,否则她去和郑肃峯说瑶佳,一定会让他误会的。
河边,高长恭和郑肃峯两人背对着大部队,似乎是在说很重要的事,就连高延宗都不敢上前随意打扰。
“长恭,这几日究竟是出了何事?”
“芜忧的天花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郑肃峯本是想继续问下去,可他却看得出来有些话高长恭不愿意说。“对了,长恭,你让我找的人还没有找到,之前已经打草惊蛇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了。”
若是连郑肃峯一时之间都很难找到,那这个隐藏在他们身边的人或许没有那么简单。“那就先别去找了,回邺城的路上,派人好好盯着那个幽梦。”
“你的意思是,她有问题?”郑肃峯这些日子也仔细的观察过了这个幽梦,可她没有丝毫的不对劲。
高长恭起初的确对幽梦没有怀疑,毕竟她怎么看都不过是一个女子,可仔细想来,她这些日子表现丝毫破绽都没有,这才是最大的破绽。“她是宇文护的义女,就这一点不可能没有问题。”
“好,我会安排的。”
郑肃峯知道芜忧的身边已经有了高长恭,可他仍旧希望默默地去照顾她,等到她真正获得幸福的那一天,或许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芜忧回来的时候透过幽梦的眼神,她看到了很多东西,幽梦的深不可测令她有些害怕。连她都无法真正做到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底,由此可见这个幽梦比她所想象的还要恐怖的多,真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多想了。
一次出手,既然不能做到一击即中,那幽梦便是不会再轻易的出手了。一切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是因为幽梦一路上都再没有什么小动作,所以这一路上便再没有发生些什么事情。倒是她自己,因为身体的一些缘故,愈发的坚持不住了。
“咳,咳……”幽梦的咳嗽越来越厉害,终于,从她的嘴里咳出了血来,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会糟糕成这样。
“小姐,血,小姐你怎么吐血了,我……我这就去找兰陵王。”芍茵知道幽梦身子向来不好,可当她看到幽梦咳出血来的时候,是真的特别的着急。
“找兰陵王,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身子不好吗?”在幽梦的计划中,从来都没有加上会因为身体的缘故引发什么弊端,所以她自然是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病的这么严重。当然,即便是无法隐瞒下去了,她也不能直接告诉。
芍茵哪里有幽梦的半点聪明,“那小姐,我该怎么办,我……”
“算了,你去帮我把芜忧给我找来。”
“芜忧?好,小姐我这就去。”芍茵知道幽梦一直都想要芜忧的命,按理来说她是不该去找芜忧来送死的,只是她又不能够违背幽梦的话,只好是先去找芜忧然后再想办法了。
虽说芜忧和宇文瑶佳说了很多,可她还是一根筋的觉得,只要是缠着郑肃峯便一定是会有结果的。的确,俗话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可这纱也是有好有坏的,说不定瑶佳和郑肃峯之间隔着的就是那无法捅破的纱。
“郑肃峯,你过来,本公主找你有事。”芜忧见郑肃峯一个人呆在河边想和他说清楚些。
郑肃峯也知道宇文瑶佳就这么跟着他也不是一会事,所以便也想着和她好好说清楚。
“公主,不知公主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郑肃峯,你就当着这么不喜欢我吗?我长得有这么不好看吗?”这是宇文瑶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情,可她就是放不下啊!
郑肃峯已经习惯了宇文瑶佳这样问他,只是他不知道这一次,宇文瑶佳却不是在开玩笑,“我……”
“郑肃峯,你给我听好了,我宇文瑶佳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什么样的,你都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去学的,我知道我的缺点很多,我都可以去,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对我不理不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