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府,夜色之下,急促的脚步声与呼吸交织在一起,男人牵着女子大步进入府邸,步伐迈的极大,无论女子怎么挣扎、怎么喊叫,男人都似未听闻一般,阴沉着目光笔直朝前走去。
那只冷凉的大掌像是铁钳般冷厉,紧紧的钳制住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挣不开分毫。
这一路,秦挽妖被连拖带拽的被拖回御王府,脚崴到了,踉踉跄跄的朝前扑着走,几乎摔倒了好机会,但男人似乎没有看见,带着浑身汹汹的戾气,笔直朝着栖梧院走去。
一路上不少下人看见这一幕,被王爷身上的戾气吓得远远避开,不敢招惹,楚然见了,眉头蹙的极紧,目光十分凝重……
碰——夜御呈一脚踹开房门,拽着女子进去,扬手将人扔在床榻上。
“啊!”极重的力道使得秦挽妖摔上去、又弹了起来,后背硬生生的疼,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沉重的身体不容抗拒的压了上来,捏住她的下巴,直接俯首。
“唔!”
薄凉的气息蹿入她的鼻腔,带着汹汹的火气、以及失控般的狠戾,毫不怜惜的直接蹂躏。
秦挽妖痛的眼角冒出了泪花,所有的抗拒都被男人制服住,她被迫倒在床上,被男人压的死死的,无法动弹,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
她愤怒的合紧齿关,用力的咬住他的舌头,即刻有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男人捏紧她的下巴,疼的她痛呼出声,那极致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捏碎了!
他抽开腰带,褪掉她的外衣,秦挽妖察觉到他的所图,抗拒的睁大双眼:
“夜御呈,你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干该干的事情!
作为御王妃、作为他的妻子,她不应该行驶作为一位妻子、应该尽到的义务吗?
他钳制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她,眸底之光沉不见底:
“是本王没有满足你,才给了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力气么?”冷冽的嗓音似冰锥般字字冷厉的落下,冰冷无情,也带着操控的强势欲。
秦挽妖怒瞪着他,拈花惹草的人到底是谁!
这该死的古代,该死的规章制度,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合法,女人与别的男人相见,就是私通、勾搭野男人?呵!什么狗屁道理,狗屁规矩!
“放开我!”她不想与他多说,他们思想不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今夜,夜御呈绝不会放开她。
“既然这般朝三暮四,本王便让你下不了床!”
厉声落下,男人再次强势的压倒她,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
她挣扎、反抗,声音尽数被他吞入腹中,她觉得胸腔有一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了。
他强势、他想说便说,想做便做,那她算什么?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吗?!
她愤怒的挣扎着,但是男人已经疯了,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扑倒她就是一阵凶残狠戾的啃咬,并且绝对不会放过她,她死死的咬住了他,哪怕鲜血淋漓染透了两人的衣襟,蹭脏了两人的脸庞,但他们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失去理智般的用各自的方式,狠狠伤害对方。
她越是挣扎,他便越是愤怒,他越是强势,她也反抗的越厉害。
疯了!
全都疯了!
两人纠缠着、挣扎着,从床榻上挣到了床榻下,又辗转到桌案旁,所到之处,掀翻桌椅桌案,扯倒窗帘柜格烛台书籍,弄得厢房里霹雳哐当、接二连三的清脆作响。
碰!
啪啦!
哐当!
凌乱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响起,划破空气,飘出厢房,弄得整座栖梧院乱成一片,夜色的平静被打破,这一夜,注定不安宁。
无数丫鬟下人围在栖梧院外,探头探首的向内张望着,眼中有犹疑、有惧意,但更多的是八卦,他们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议论着:
“王爷和王妃准是在里面打架,我刚才亲眼看见,王爷拖拽着王妃回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跟要吃人似的……”
“天呐!王妃难道犯什么大错了,听这声音,好像打的非常凶残……”
“王爷武功高强,一定会把王妃打死的……”
“好可怕……”
仅仅是听着这些霹雳哐当、碰碰作响的声音,便可知里面的情况是多么的激烈,就王妃那娇滴滴的弱女子,哪里打得过王爷?
几个侧妃听了这事,笑的乐呵的合不拢嘴,好,太好了!打,往死里打!
管家听闻动静声,大步赶了过来,厉声喝道:
“围在这里看什么看!都没事干了是吗!”
下人们吓得皮子一紧、后背一凉,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在议论一个字,匆匆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厢房内。
原本整洁雅致的厢房此时一片凌乱,桌椅柜格东倒西歪,茶具花瓶碎了一地,帘帐书籍等物撕扯的七零八落,一张床被掀榻了、柱子断了一根,倾斜着倒在地上,一片狼藉,那两抹身影还在纠缠着。
在夜御呈眼里,秦挽妖所有的反抗都是为了叶谦,因为这一点,她越反抗,他越愤怒。
在秦挽妖眼里,夜御呈霸道蛮横不讲理,丝毫不懂得尊重她,她很失望,她不会放任自己,更不会让他碰她一根毛发。
两个人纠缠起来,跟一对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矛盾爆发开来,自然就有多深。
男人最终还是男人,凭借着身高、体力的优势,制服住了秦挽妖,抬腿踹翻桌子,直接将人压在桌面上。
秦挽妖撑住他的胸口,满目猩红的瞪着他:
“夜御呈,你敢动我分毫,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没有吃晚饭,还与他纠缠了那么久,她已经很累了,她用掉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抓住她、轻松的易如反掌。
夜御呈看着她,竟从这双眼眸里看见了恨意。
恨?
她竟然在恨他?为了别的男人,她甘愿付出性命便罢,竟然还恨他,呵!哈哈哈!真是天大的嘲讽,要知道这双眼眸往日见到他时,是怎样的柔情密布、风情万种,如今,竟全部化作了恨意。
放眼天底下,难道还有他夜御呈得不到的女人?
男人扯开薄唇,冷冽一笑:“好呐,既然要恨,那便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