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去拉进去的手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躲开了,心里顿时也是有些难受了起来。
虽然说他这只是下意识之间的动作而已,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落空的,不过现在仔细想来,确实也是自己太唐突了。
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不比从前了,自己不是从前的傻子了,而锦雀却还是从前的那个锦雀。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之间自然是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他现在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亲近锦雀了。
她想要躲开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些悲伤而已,不过师爷很快的把那宣纸铺在了桌面上。
用笔沾了刚刚研好的墨,明显是一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样子,所以傻子也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了,被迫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更加重要的事情上面来。
“锦雀,你过来一点吧,我们一起来回忆一下那两个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正好让师爷把他们的画像给画下来!”
大概是为了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显得不那么尴尬了,起来说一下子就直接把锦雀喊过来了,他本来是想把他拉过来的,但是明显这件事情这样做是有些不太合理的,而且锦雀也躲开了。
他现在这样做确实是有些不太好,所以现在他就只能是把锦雀给喊过来了,锦雀听到这话之后也没有答应一句就直接走了过来。
毕竟她知道这件事情其实还是挺重要的,虽然说自己确实是没什么嫌疑的,相信现在傻子既然作为摄政王的话,肯定是可以看得明白。
这件事情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也不希望别人说自己是靠关系,所以才洗脱的嫌疑,还是希望还这个出事的人一个公平的。
毕竟这个出事的人也许也是挺冤枉的,估计那人可能是针对自己,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所以这个出事的人确实也是挺冤枉的,自然也是要让他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了,一定要把事情给调查清楚了。
所以她知道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自然研究,不会再想着其他的,而是一心一意的站过来,打算开始回忆,那两个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了。
“我大概是记起来了,那个人和我吵架的相貌,因为后面那个人就站得更远了一些,而且一直以来都没有怎么说话,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之类的,所以我不怎么仔细的去看他。
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看他了,所以我就大概记得更加清楚的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在和我吵架的人的相貌。”
锦雀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虽然说那两个人都在厨房里面呆了挺久的一段时间,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个站在后面的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怎么说话。
估计是真的把毒药放在那些麻辣烫里面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只在做这件事情而已,并没有什么机会和自己说话,也没有怎么露出脸来。
那个时候锦雀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一直以来都和自己吵架的那个人身上,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思可以关注到那个人了,所以也就不太记得那个站在后面的人具体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但是对于一直都在和锦雀吵架的那个人,倒是印象比较深刻一些,所以可以描述出来他的大概相貌是什么样子的。
“那行你就先来大概描述一下那个和你吵架的人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吧,相信他们两个人会呆在一起的,找到一个之后也就可以找到第二个字与第二个人,我也可以仔细的想一想。
因为那个时候我在角落里面呆着,倒也是有观察他们两个的,因为那个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所以应该是有些印象的,而且我还去问了他们要吃些什么呢。”
那就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他也清楚锦雀那个时候确实是只和他在前面的那个人说的话,因为那个人一直在说话,所以也就有更多的机会去和他说了。
两个人几乎都是吵了起来,这样一来的话锦雀也就注意力全都在站在前面的那个人身上了,所以后面的那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印象的,也是非常正常的。
“我记得站在前面那个人的嘴唇是比较薄的那种,对了,她的左边的脸颊上还有一个字,嗯,挺大的一颗,说话的语速非常的快,身高大概是七尺左右,然后当天穿的是粗布麻衣,看起来非常像是工地里面的人,眼睛不大……”
锦雀听了这话之后就直接对着师爷开始慢慢的描述自己,记忆里面的那个站在前面一直和自己吵架的人的模样,一些基本的特征她都还记得,能描述出来的,他也就都说出来了。
根据这些特征画出来的人应该是挺像的,应该如果寻常的百姓看到了的话,也是能够记起来的。
师爷听了这些话之后,自然也是可以清晰的把这个人的模样大概的画了下来,毕竟虽然说她不是学过画画的人,但是对于这些大概也是有些了解的。
而且一直以来在衙门里面也是做的这个事情,有的时候限定需要让他画一些画,也是想要冲击一些人的时候,虽然说这些人未必是真正的凶手,但是毕竟也是时常有这样的事情要做的。
所以师爷也经常有这样锻炼的机会,一直以来画的画像其实还是挺像的,这次锦雀描述的也算是挺具体的,所以这样一来事业想要把他画下来也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他一边听着锦雀的描述一边刷刷几笔,大概是吧,这个嫌疑犯的样貌给画了下来了。
傻子这个时候正好是在师爷的身边看的,因为不知道这个师爷到底会画的什么样子,所以也就在他旁边站着,想要看一下师爷到底会画成什么样子,师爷也是感觉到了摄政王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笔,所以也有些紧张,手心竟然也是不知不觉的出了一些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