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芝予并没有想到这样一点,那份自豪的样子却让许若萱觉得有些想笑。
有的时候,嫉妒的确是会让一个女人变得面目全非,许若萱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眼前的张芝予恐怕还不知道罢了。
“哦?他派你来的?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的转达吗?”许若萱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表情做的十分到位,她简直都觉得自己可以去当演员了。
张芝予一看许若萱是这个表情,心中一丝丝的得意升起,还是自己在陆少函面前比较吃香,看那许若萱,根本就不敢招惹自己。
昂首挺胸的,有些俾昵地看着眼前的许若萱,眼中尽是不屑。
“少函哥说了,不同意离婚不过是他的一种办法罢了。”
张芝予将提前在脑海中想好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面上不露声色,看起来似乎很是严肃,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许若萱心思一动,原来张芝予打的是这个主意,知道了她的想法之后,许若萱面上也不做太多的表情,只是看着她,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的不相信。
“怎么?你不信?”张芝予看着许若萱眼中的神情,有些焦急。
“他的什么办法?”许若萱不答反问,她还是想知道张芝予接下来会说什么。
张芝予面上一喜,许若萱已然上钩,自己今天的目的完成就在眼前了。
细心的许若萱当然注意到了张芝予的表情,心思一动,却依然不做声色。
“少函哥说了,他不愿意离婚,不过是为了多留你在身边,赎晴你的罪孽罢了,跟感情无关。”
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张芝予简直想要为自己鼓掌了。
跟感情无关?赎清你的罪孽?张芝予说的话的确像是陆少函会说的话,包括语气,都和陆少函等我样子差不多。
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陆少函的样子,那样一副高傲的神情,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一样,傲视群雄。
许若萱能想象的到,陆少函说这些话的时候的表情,张芝予学到了他的精髓,连眼神都是那么相似,看来,陆少函一直不赶张芝予离开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若萱冷笑,这样的理由还真是显得他陆少函的英明大气,为了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难道她许若萱还要为了陆少函的网开一面去送他一个锦旗表示感谢吗?
真是可笑!许若萱心中微冷,虽然刚才她有些怀疑张芝予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即使不是真的,那她许若萱也信了,这个理由,还真是别致。
见许若萱面上有异,张芝予心中一动,知道或许是许若萱听到了心里去,那么就证明自己的一番功夫没有白费,对于许若萱,还是十分的有用的。
“是吗?他真的这样说?”许若萱面上不做声色,冷着脸问到。
“是啊,你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少函哥呢,要不是他怕你罪孽深重,心中不好过,所以才留你在他身边为你曾经的过错所赎罪。”
张芝予说的像是真的一样,连面部表情都和她说的话十分的贴切。
许若萱冷笑一声,张芝予还真敢这样说!
“是这样啊!那我还真要谢谢他了,要不然你有时间了帮我谢谢他?”
许若萱试探性的问道,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笑还是嘲讽。
张芝予没有听出来许若萱话外的意思,还当是她说的是真心话。
“如果你态度好一点的话,或许我真的可以帮你谢谢少函哥。”
张芝予十分骄傲的姿态看起来有些怪异。
许若萱又是一声冷笑,陆少函,你可真是找了一个好帮手啊!
“张小姐还真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呢!”
张芝予正在高兴的头上,刚才仿佛就是许若萱已经向自己妥协了一样,没想到她现在的语气居然还是那个样子,这让她十分的不满。
“你在说什么?”微微皱起的眉毛显示出来张芝予心情的不好。
“我在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呐,应该学会认清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地位,这样呢,以后做人才好做,要不然呐,就跟那些小动物啊,猫啊狗啊没什么区别了。”
许若萱像是在感慨什么,一副十分意味深长的样子让张芝予有些恼怒。
即使她再愚钝,也能听得出来许若萱是在这里骂她呢!
这哪里能忍?张芝予向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这样的场合绝对不会让自己憋屈着。
“你再骂谁呢你?就不能为自己积点口德吗?怪不得少函哥总是说你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张芝予斜了许若萱一眼,她总是把陆少函叫成少函哥,声音也是清脆的很,比叫自己爸妈都要亲密。
见张芝予又把陆少函搬出来,眼中露出不屑,抚了抚自己的衣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张芝予。
“我可没有骂人,我只是在和张小姐你闲聊天,要是张小姐喜欢对号入座或者是觉得自己跟那些小动物们特别像的话,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许若萱摊摊手,似乎很是无奈,一副无辜的神情让张芝予有些咬牙切齿的。
看到张芝予懊恼的神情,许若萱心中更是开心,接着趁热打铁。
“哦,对了,那些小动物们那么可爱,跟张小姐好像不是一个类型的呢!以后张小姐还是不要这样喜欢对号入座了,免得让小朋友们都误解了,以为小动物们像你一样呢!”
这一番话说的语气很是柔和,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在劝说张芝予一样。
许若萱现在也是练出来了,说话的表情跟着她的话语十分的般配,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破绽。
一旁的张芝予简直要被她气炸了,许若萱刚才说的话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是在骂张芝予连那些猫啊狗啊都不如!居然还拿小孩子说事,许若萱,你真是好样的,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张芝予咬着牙,面上的表情都被许若萱起到扭曲着,精致的妆容也变得十分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