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天终究还是泄气了,“罢了,看来我这个皇上做的还真的是很失败,我连一个女子的心都收不回来,还说什么统治天下呢?”
纳兰晴儿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这个和皇甫莫寒有几分想象的男子,仿佛是看到了皇甫莫寒本人一般。
“越是珍贵的事情就越是不能够过早的定义,那只是对于自己和别人的不尊敬。在我看来只有经历过风霜的感情才算是真的感情,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患难见真情吗?我就是这样想的。”
纳兰晴儿这是将面前的皇甫景天给当成了皇甫莫寒了。
若非如此,定然说不出这般动情的话来。
皇甫景天的怒气消失了不少,更是贴近了纳兰晴儿的脸颊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纳兰晴儿这一次并没有低头,而是望着皇甫景天的眼睛,说了一个好字。
皇甫景天苦笑了一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知道什么叫做怅然若失?好一个纳兰晴儿,好一个患难见真情。”
皇甫景天说着便走了出去。
其实他的心中是不抵抗这些的,可就是因为他身为一个帝王,已经养成了居高林下的傲性,所以不管是在任何事情的面前还是在任何人的面前,他都是不允许自己在别人的面前低头,甚至是不能够表现出一点服软的样子来。
纳兰晴儿还在回忆着皇甫景天刚才所说的话,心里真是觉得悲喜交加。
穗香奉命前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纳兰晴儿,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小主,这是怎么了?”穗香是一个聪明人,她自然是猜到是纳兰晴儿自己在身子上做了手脚,可她只是看着皇甫景天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这人会怎么对付纳兰晴儿?
纳兰晴儿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说这一种感受,就好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咬着心一般难受。
“穗香,我好像是做错了。你说,皇上会是我要依靠终身的人吗?”纳兰晴儿有些犹豫,此时倒是也说不清楚对于皇甫景天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以穗香的角度来说,感情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这世界上唯一能够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然而若是她真的这样说,也就只是会使她的任务完成的时间更久一些。
既然是别无选择,何必要这样多此一举?
穗香想了想之后说道:“皇上终归也是人,也是会有感情的,但是这感情会给谁,奴婢就不知道了。”
纳兰晴儿苦笑着说道:“是啊,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看来我真的是需要时间好好的静一静,也要仔细的想一想接下来的路究竟要怎么走?”
纳兰晴儿心中此时很乱,可皇甫景天的心里却沟壑分明。
皇甫景天在皇宫里面随意走着,却没有方向。身后跟着的宁镇海,也是一言不发。
皇甫景天的步子很快,倏地停下,倒是让宁镇海险些就撞了上去。
“现在淑妃怎么样了?”皇甫景天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