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经理面面相觑，“我们商场里入驻的品牌多属高端，三线城市的消费能力恐怕跟不上。若是主打中低端的话，利润方面对于咱们来说，是不是没有太大必要？”
墨氏集团家大业大，各行各业都有涉及，在商场这一块鲜少涉及低端。
墨君辙却只看着他。
对方立刻萎了，有点多哆哆嗦嗦的样子，“是是，我立刻着手去办。”
其他人迅速汇报工作。
等到会议结束，几人纷纷走出办公室。
陈经理却留在最后，一把拉住熊冬，“熊特助，您看总裁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涉足服装原厂，还计划布局中低端市场……”
他有点紧张，虽说总归是有利可图，但似乎总裁的想法又摸不准。
熊冬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轻拍了拍陈经理的肩，“总裁的心思你们不必懂，把吩咐下来的事办妥就行了。”
“是……”
“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总裁很少亲自盯项目，而这两个是他单独提出来指示你去办的，这个中利害关系……”
“懂了！！”陈经理忽然想到了什么，“咱们夫人不就是拿过奖的设计师嘛！原来总裁是为了这个……懂！我一定迅速办好！”
“理解力不错啊陈经理……”
“当然，当然。还得多谢熊特助指点。”
熊冬将人送走，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很快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和严肃。
旁人只当总裁是为了宠夫人，可事实如何，谁又知晓？
……
天使街。
白兮染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身上穿着一套轻薄的羊绒大衣，里面搭配着黑色蕾边裙子，走路时露出光洁的小腿，摇曳生姿。
她头发没有再束起，而是将波浪卷发挽在耳后，精致的妆容再搭配红唇，径直踏入一间热闹至极的店，陷入人群中，与其他过来享乐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这间“乐窟”，是天使街最大的会所。
还是白日里，周围便已来了不少客人。
大多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偶尔看一看前面空旷的舞台，期待着接下来要上的表演。
白兮染寻了个位置坐下，只觉得这里光线昏暗，似乎……不容易被发现呐。
“你想个办法引人注意就好了嘛。”
“怎么做？”
“看看你十点钟方向的女人，还有身后的那一男一女……”耳麦里，涂亿的声音传来。
白兮染往那边看去，只瞧见一名穿着暴露红裙胡乱扭腰的女人。
一看便是喝醉了几乎失去理智。
她抚额，“你还不如让我找人打一架。”
“打架不行！”涂亿有些紧张，“打架是真不行，你展露威胁，克里斯还会出现吗？他向来警惕，就算你一个人坐在这都不一定敢露面。”
“所以啊，必须要让他认为你没有威胁力，能被他轻而易举拿下才行。”
没有威胁力……
白兮染皱着小脸，手指无意识在杯沿上敲击着。
她歪着脑袋看了看周围的人，隔壁桌的几个男人喝了点酒，似乎有点上头。
要怎么开始来着。
很久没有干活呀，不太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