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繁林会议室楼层来来回回，不少人经过。
此时有员工驻足，都惊在原地。
竟然有人敢说首席被包养？
开玩笑吧，谁不知道首席嫁给了那位墨先生，前些日子就连繁林的林老夫人对首席指手画脚，都被墨先生教训了。
那位……可不会看谁的面子。
黎莉见其他人脸色讪讪，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便高傲的扬起下巴，“当年我在我们学校，你可还是风云人物。这些年大家都很想念你，还以为你一直在国外不回来了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竟然会在繁林当上了首席。听说繁林的首席与林家关系匪浅，难道……你当初的金主没有继续养你，你换上了新的？”
她越说越过分，添油加醋再加点个人看法，便能煽动人心。
白兮染被扰的没了法子，这才放下手里的资料，转身静静看她作妖。
旁边的员工一个个安静下来，只敢小声议论。
“这人谁啊，这么找死。”
“首席的老同学嘛，估计就是来作死的。”
自从林风与想插手繁林，结果吃瘪了之后，整个繁林上下，还有谁会对白兮染指手画脚？
她是林老钦定的人，又一再拿出过实力证明自己。
再加上如今繁林的业绩越来越好，大家的年终奖都不少，谁会自找不开心？
至于这个黎莉……
唔，大概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
白兮染非但不惧，甚至有点想笑。
她收起手里的资料，看向黎莉的眼神……就像在看脑残。
“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这些谣言可以影响到我？”
“这怎么是谣言呢，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吧。”黎莉笑的得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原本她还觉得拿白兮染没办法，现在看来，当初的事繁林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正好电梯门打开，走出来一道西装革履的人，看着就像是繁林的高层。
黎莉便故意扬高声音，“繁林若是选一个背景不清不楚的人来当首席，对外形象不说，下面的人也会不服气吧。要我说得赶紧换人才是呢。”
那位副总当真停下了脚步。
白兮染摇摇头，“那你觉得应该换什么人？”
她笑了笑，“换你吗？”
黎莉眼睛发亮，差点当场同意。
好在她很快响起矜持二字，便故作高傲，“我自然与你不一样，若是能来繁林，会从小组开始做起，倒不至于一来就空降首席。”
当然……若是那位副总一再要求，请她去做首席，那就只能勉为其难接受咯。
小琼听见这话差点笑抽了过去，“不是吧？你还想来当首席？”
黎莉眼神冰冷，却知道在高层面前不能露怯的道理。
便强应，“我有这个实力！至少……我背景清白，不像某人一直换着金主被人包养哦。”
“你说我家首席有金主？！”那名副总终于走过来，尖着嗓子问。
黎莉见副总那样气急败坏，立刻附和上去，“没错啊，否则你以为她怎么能当上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