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感觉被无数藤蔓缠绕,身子陷入到那灼热的岩浆里。
苏素想还好只是梦。
睁开眼睛,那被缠绕被压制的感觉果然消失了。她坐起来,感觉身上却感不对劲,她心头一跳。
不会吧?
应该不会!
某个念头让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跑到卫生间,她脱掉毛衣,露出了洁白的身子。
镜中自己身子的模样让苏素松口气,然后对着镜子笑了,“你在想什么啊。”
虽然身体的不适感跟以前被宮久侑细细密密吸允过的时候相似,但想也知道不可能。
应该是自己精神太紧绷了。毕竟在国内不比国外,回来就势必会跟那些人碰面,心理准备是有了,但看来自己其实根本没准备好。
她转身去开了花洒准备洗澡。
没有回头看镜子的她,自然没有发现,在腰后侧那一朵被人“雕饰”过的红痕。
宮久侑的确做了,他也觉得自己不对劲。既然找到了她,那么见面又如何。可真正要见面了,却生出了这样那样的心思。最后连见都不敢见她。
用这样的方式在她昏迷的时候抱她到怀里,只想见见她,他还没准备好,说不定多见见就好了。
然后就没忍住。
还好,他还知道不能被发觉,只火燎火燎无法忍受的时候小心眼在她腰后侧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留下痕迹。
事后,将她按原样整理好之后他狼狈而逃。
君宜宁在宮久侑做“靠山”之下打算跟心上人离开,宮久侑去送她。
她当然看得出来宮久侑细微的改变。
“小侑,谢谢你。”
“我只是不想被戴绿帽。”
君宜宁先一愣,然后笑了,“你到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宮久侑垂眸不说话。
君宜宁抬手要去摸他的头,宮久侑冷着脸后退了一步。
她不生气,把手收回,“其实你跟我都明白。你对我只是小时候的执念,你对某人才是爱情,执念会随着时间或者达成而改变,但爱情不会的。”
“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他对这些理论可不屑一顾。
君宜宁知道他可能听不进去,但也没关系,她看得出来,这小家伙对那叫苏素的女孩,不但有爱情还有执念,这么恐怖的感情,迟早让他自己明白。
“我走了。最后抱一下。”她朝他张开双臂。
“我不抱别的男人的女人。”他动也没动。
君宜宁状态好了之后,人也精神了。虽然很多人对她这种有了爱情就能好起来,没了就要死要活忧郁的类型很反感,但一点也不妨碍君宜宁自己“有情饮水饱”。
“人有消息了吗?快一年了。”她因为要离开,所以也希望宮久侑好好的。
宮久侑眼神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哪怕只是提到,都能让她动容。
君宜宁这个爱情至上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而且他的状态平稳了很多,之前提到这个话题,每个人都会提心吊胆。
“找到了?”君宜宁敏锐捕捉到他的不同。
宮久侑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你男人在那儿,过去吧。”
“小侑!”君宜宁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开始嘴巴这么紧。她跟他没可能再有关系之后,简直连好好谈话都不能。
宮久侑却依旧面无表情。
送走了君宜宁,开车离开机场又没忍住往苏素的小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