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伍若风再睁开双眼,他正躺在软塌上。
伍若风看了看正坐在一侧睡着了的杨玉环,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庞。
而后,伍若风轻轻起身,下床,赤脚踩地,将杨玉环轻轻抱起,放在床上。
伍若风为杨玉环盖好被子后,呆呆的看了看杨玉环数眼之后,而后走了出去。
伍若风一出门便看到了正好欲去看望他的络腮胡大叔。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惊喜的说道:“若风公子,你可算醒了。”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又指了指身后的房间,右手食指置于薄唇之上,轻声说道:“嘘!”
络腮胡大叔疑惑的看了看那房间,又看了看伍若风,十分不解。
伍若风将络腮胡大叔拉到一旁,说道:“我未过门的妻子刚刚入睡。”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又望了望那房间,了然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说道:“我是如何到这轩府的?”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皱了皱眉,说道:“那日,若风公子一行人去寻那天山雪莲,而后,数日未见。”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道:“没想到几日之后,公子再回来,却满是伤痕。”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行了个礼,十分感激的说道:“再次,我替我们家公子谢过若风公子了。”
伍若风用手接过欲行礼的络腮胡大叔,震重的说道:“不必了,一切都是我与你们家那公子的缘分。”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又说道:“我的同伴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说道:“他们之前都一只在陪伴着若风公子,可时间实在过长,玉环姑娘看他们是在都太疲乏了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惊讶的说道:“赶了出去?”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笑了笑,说道:“若风公子,不必担忧,我们已经把他们安排好去其他客房休息了,玉环姑娘也是看他们精疲力竭却依然想看着若风公子,实在不忍心罢了。”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又想了想那几人,内心十分温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有些自豪的说道:“他们都是这样的人,习惯就好。”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笑了笑。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突然想起那大家拼死摘到的天山雪莲,问道:“对了,大哥,那天山雪莲他们可有拿来交于你。”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点了点头,说道:“他们那时伤痕累累,却任然在倒下的最后一刻将那天山雪莲交于我们。”
络腮胡大叔定了定神色,说道:“这份恩情,我们毕生难忘。”
过了一会儿,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兀自沉思。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又问道:“这几日,那凶手你们可有找到?”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找是找到了,可恨的是我们却不能将她怎么样啊!”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疑惑的说道:“哦?”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说道:“实不相瞒,因为我们的轩王自幼丧母,又无母家庇佑,皇上怜惜公子无所依才在公子成年后为他立了一个府邸。”
络腮胡大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轩王体弱多病,又没有什么势力,皇上王子众多,妃嫔无数,一开始可能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时间长了,他早已将我们家公子忘了个干净。”
他停顿片刻,无奈的说道:“于是,公子就一直在这轩府礼默默无闻的呆着,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念念有词的说道:“怪不得我从未听过这轩王,原来是一直屈居在这小小一隅之地。”
络腮胡看着伍若风也显得十分沮丧。
过了一会儿,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十分不解的说道:“既是如此,那轩王为何会中此毒?”
络腮胡看着伍若风,说道:“按照若风公子的吩咐,我们一直未将发现有人下毒这件事给说出来,而是默默潜伏着,试图抓住下毒之人。”
他继续说道:“前几日还没有动静,我们特意吩咐换洗被子的人将这被子给换了,我们一直暗中观察。”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问道:“如何?”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说道:“如若风公子说道,问题果然在那被子身上,我们暗中请郎中来看看那换过的被子,那郎中大惊,说其中暗藏无色无味的削减人寿命的慢性度,极难发现。”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想了想说道:“那下毒之人是?”
络腮胡大叔接着说道:“正是那负责换洗被子的侍女长。”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道:“后来,我们暗中查过那侍女,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小小的负责换洗被子的侍女长竟然身家不菲,在老家和各地有多处铺子。”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贵王府吓人的月钱是如何发放的,但我知道就依一个侍女的月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就算是管家也未必如此富有。”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说道:“不错。而后,我们查到这么多年陆续有一些钱转到那侍女账户上。”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的大叔,问道:“可是从这里发现了什么异常?”
络腮胡大叔看着伍若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暗中派出去的人经过多次调查终于发现,那暗中试图我们公子的命的人是谁?”
伍若风疑问的看了看络腮胡大叔,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神情严肃的说道:“兰妃!”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大惊,说道:“兰妃?那个皇上正十分宠爱的妃子?”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说道:“不错。”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十分疑惑的说道:“据说那兰妃宅心仁厚,十分信佛,长年吃斋,不忍心伤害一草一木,皇宫上下风评都极佳,怎么会与长年待在着轩王府的轩王有渊源呢?而且还要置轩王于死地。”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说道:“的确,一开始,我们也十分震惊。”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道:“我们轩王府的确与那兰妃没有任何瓜葛,她怎么会如此对轩王,而且轩王又不得宠,而且体弱多病,实在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伍若风看了看络腮胡大叔,定了定神色,说道:“轩王的的母亲?”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又些惊讶的说道:“若风公子果然才智双全,有勇有谋,一下就猜测道了问题所在。”
他看了看远处,继续说道:“那兰妃在年轻是曾爱慕过一位富家公子,她想尽办法想要嫁入那公子的府中,可那公子却不钟情于她。”
他又看了看伍若风,说道:“一次灯会中,轩王的母亲大放异彩,那富家公子一下就被轩王的母亲迷住了双眼,那公子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宣誓说,这一辈子非轩王的母亲不娶。”
络腮胡大叔谭了口气,说道:“可那年轻是的兰妃却一直不死心,想尽办法接近那富家公子,试图让那富家公子喜欢上他,但那富家公子却像中了轩王的母亲的毒了一般,心里完全容不下另一人。”
伍若风叹了口气,说道:“都这么多年了,看来着兰妃也是为情所困。”
络腮胡大叔继续说道:“兰妃一直追随富家公子多年,丝毫没有想过要放弃,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家族一直给他施加压力,另一面,那富家公子却没有丝毫转变,最后在心里压力和外部压力的双重压力下,她参加了选秀。”
伍若风说道:“然后她就被皇上看上了,然后成为了兰妃。”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他又说道:“这么多年,轩王的母亲也被那富家公子给感动了,两人心心相惜,那富家公子本想过几日再与轩王的母亲提亲,却没成想皇上突然下昭,要她侍寝。”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说道:“竟会有这样的事?为何那皇上突然辉耀轩王的母亲侍寝,总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络腮胡大叔看了看伍若风,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多年以后,当轩王的母亲有了一些势力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兰妃所做的。”
伍若风看着络腮胡大叔,叹了口气,说道:“多好的姻缘啊,就如此被毁了。”
络腮胡大叔也叹了叹气,说道:“皇命难为,何况轩王的母亲宅心仁厚,即使愿意与那富家公子私奔,又怎么忍心让她那无辜的同族受连坐之苦呢!所以轩王的母亲也只好嫁给了皇上,那富家公子一时气急,英年早逝,轩王的母亲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