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光非常怀疑地问宋倦。
沈家几个儿子里面，最难对付的那就数沈放，也就是沈既白了。
以前他们在同一个学校里的时候，沈既白那就是个斯文败类一样的人物。
所以，从来都没玩到一起去。
后来，宋倦知道鹿正洗黑钱的时候，就和沈既白打了不少交道。
沈既白这样的人，不做朋友，那就只能是敌人。
不过好在，宋倦和他成了朋友。
所以，对宋倦情况已经很了解的他，总不至于撅了朋友的初恋吧？
宋倦倒没林耀光那么大的信心，只倦倦地开口道：“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沈既白对于宋倦来说并非关键。
所以，宋倦只把沈既白当成一个将来有可能会用到的盟友来培养。
但是对楚又粥来说，却是她唯一的筹码。
宋倦前路已经帮她铺好，接下来的，就只有靠她自己发挥了。
林耀光抬起头来看看了宋倦，认识宋倦这么多年，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宋倦，霸道的。强势的、自信的，甚至凶狠的。
但现在的他，却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宋倦。
他对楚又粥的这份爱却太卑微了。
卑微的都不像是宋倦自己了。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这样无声无息的付出。
说白了，林耀光才不相信他说的那些扯淡的话，沈既白根本就是他为了帮楚又粥才去公关的罢了。
哪怕得不到一丝回应，他也还是不肯放手。
想来林耀光除了为他抱不平，还能做什么呢？
算了，每次想起这个就来气。
“商会选举什么时候？”林耀光转移话题问道。
“明天。”
林耀光一下子紧张起来：“有把握能把鹿家从商会剔除出去吗？”
宋倦充满倦意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那就要看鹿野，是不是真的站在楚又粥那一边了……”
……
……
沈家公寓。
沈既白的家佣们此时已经把楚又粥车子里的果子酒全部都弄了出来。
说是果子酒，其实这都不能算是真的酒吧？毕竟没什么度数。
几乎是聊胜于无的状态。
“你确定这真是酒？”沈既白特地看了看酒瓶上标注的成分，酒类的东西他好歹都是喝过的。
但是这种，顶多算是水果饮料，平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楚又粥不会真拿这个要和他比吧？
“这好歹也是我亲自做的，果子酒果子酒，不是酒怎么可能叫这个啊。”楚又粥却对此非常有信心。
这个果子酒，她自己试验过。
别看没什么度数，但是喝多了，真的是会醉的。
不过，她今天带来的这些大多都是失败的产品，比如糖分特别高，或者酿造过程里度数增高的。
总之……这一些，可都不简单。
万一他喝到糖分高的那些，喝几口就想喝水了。而他一旦喝水，就会增加醉酒的几率。
到时候，楚又粥就可以躺赢了。
只不过，沈既白对于她的产品，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特地先开了一瓶尝了尝：“这味道……我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