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料冰山压了口茶，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耿直地哼道。
“那也不知道回王府？添香阁不开张，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听上去倒像是在怨怼她不回家似得！
“当然是抓贼了，”清欢不假思索，“有内鬼就得抓！王爷不留下看戏？我添香阁的舞姬唱戏也挺好的！”
“没兴趣！”慕容瑾瞪了她一眼，林清欢就只想着给他塞女人么！
坐着也是无事，索性翻阅起了桌上放着的花名册，上面写着添香阁所有人的身世背景。
掠过青宁的名字时，慕容瑾目光顿了一下，再往后看，瞳孔倏尔放大。
这，这不是……这不是青樱的生辰八字么？
她为何跟青樱的生辰籍贯一模一样？！
清欢瞧见慕容瑾神色有些异样，随口问了句，“王爷怎的了？”
凑过来一瞧，慕容瑾正盯着花名册出神，正是青宁的那页。
“哦，是青宁啊，”清欢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这小丫头生于戊戌年九月初七，说是汴州人，我瞧着她像个本性纯良的姑娘，还有点傻乎乎的呢！”
“……她的确纯良到痴傻。”
慕容瑾出神地盯着花名册不知在想什么，启唇嗫嚅了一句什么话，清欢没听清，也就没问。
转眼要入秋了，夜半风声骤急，酒店的旗帜在晚风中尽情招展。
名为无题的茶楼里，有一白衫女孩跪在地上，神色戚戚十分委屈。
“二小姐，青宁真的不知道林清欢在搞什么名堂，那添香阁的店门关的突然，跟青宁没有关系啊……”
“放屁！你天天在林清欢跟前晃悠，她又那么喜欢你，我看是你不想学舞，才怂恿她将添香阁关门的吧！”
“不要脸的贱胚子！”林水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睨着跪在地上受罚的青宁，没个好脸色。
“青宁，别以为进了瑾王府你就硬挺了！我将你从醉红楼捞出来可不是让你游手好闲的！添香阁关不关门，你都得给我好好学舞，不然，我就将你到红袖招儿去，那的客儿可都是狠主，非得叫你掉一层皮！不过你这姿色，呵，初夜也能拍三百两的银子！”
不堪入耳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青宁唇抿得紧紧的，不敢说话。
林水水却以为她不服，狠狠掐了一把她身上的嫩肉，恐吓道，“怎得，还敢不服气？！信不信我将你脸上的假皮撕了，再扔你到瑾王府里去，我看看瑾王府还会不会留你！”
青宁猛得一惊，慌乱的哭喊哀求，林水水这才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朝地上啐了一口。
“呸，下作！”
添香阁虽然不开了，但集齐卡片兑换礼品的活动并没有结束。
清欢找了几个人在天香阁门口摆摊儿，来兑换礼品的人络绎不绝，倒也有几分热闹。
人们换了东西也不由得打听几句，“哎，你们这个天香阁在搞什么名堂啊，神神秘秘的？”
清欢笑道，“好说好说，只要谁能最先集齐五种颜色的卡片，不仅能拿到我们的终极大礼，还能知道了我们这次活动的底牌呢！”
“呦呵，”人们纷纷来了兴致，“我看你们只发了四种颜色的卡片啊，那第五种在哪呢？”
清欢朝身后一指，“喏，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