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他?呵呵,宋念棋保护的人又不是她简舒,是季仅瑭啊,这一刀是替季仅瑭挨的,竟然不叫季仅瑭本人来,倒是叫了简舒来。
简舒觉得好笑,但是当着季松岩的面,她自然不敢说这样的话,只是话语婉转,“我觉得,如果是要善良怎么妥善处置宋小姐,应该还是把季仅瑭也叫来比较好吧?他为人最讨厌的就是做事不经过他同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季松岩听着简舒这么说的,曲解了简舒的意思,“这么说,就你最了解仅瑭了?他是我儿子,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好吧,的确啊,季松岩是季仅瑭的父亲,的确是做什么都不过分。可是这件事情跟她简舒无关啊,叫她来不久过分了吗?
但简舒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宋念棋便已经插嘴了,“季伯父,您不要说简舒了,其实简舒也关心我的状况我,我出事的时候,简舒很快就来腾宇看我怎么回事了。”
简舒的眸子蹙了蹙,宋念棋怎么帮这么好心帮她说话呢?这样一帮,倒是让简舒感到有几分不适,宋念棋出现在这里,怕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吧?
但是现在又是考验宋念棋的一个时机,之前她可怜巴巴的向简舒求饶说她错了,现在又出现在季松岩这里好像是要靠着季松岩讨个什么公道似的,简舒倒要看看宋念棋想怎么样。
“念棋,你说吧,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季松岩把决定权交到宋念棋的手上,“要不然因为你,那不长眼睛的刀子的就指不定要伤到仅瑭那里,现在你的脸受伤了,我们季家也算是欠你的,你想要什么,季伯父尽量都满足你。”
宋念棋咬着嘴唇,她的眼眶也微红,便楚楚可怜的说道,“我真的可以说吗?”
“你尽管说。”季松岩眼神平静,不过是一个小女人,也不会提出些什么要求。
但简舒仿佛有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的补了一句,“宋小姐,是我们欠你,但是一些要求还请你最好能好好想清楚。”虽然宋念棋替季仅瑭挡了一刀是事实,但是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宋念棋自导自演的,答应她之前,还是要得把话说清楚。
然而这句话却好像是点燃了宋念棋,她顿时啜泣起来,“我替仅瑭挨的这一刀,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没有别的想法,如果简舒你觉得我是因为要谋点什么好处才救的仅瑭,你真的误会我了。”
噢?误会她了吗?简舒心想,到底有没有误会她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何必要说出来呢?这分明是做戏给季松岩看到,只有女人最懂女人。
果然,宋念棋这么一说,季松岩就立刻把矛头指向了简舒,“人家都还没说什么,你在这里无端揣测,你想什么呢?”
季松岩知道,一个女人奋不顾身地救了个男人,那心思肯定不单纯,要不是因为爱谁会连命都不要去救对方,就是因为这一层涵义,季松岩估计简舒心里一定很不舒服,所以才看着宋念棋像敌人。
简舒听到季松岩这么说,内心逐渐发冷,很好,宋念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她也还没说什么呢,季松岩就已经站在她那边了,一会儿要是真的说些什么,简舒根本就没机打反驳了。
与其说是找她来商量怎么对宋念棋负责,倒不如说是在听从宋念棋的安排的。
“季伯父,你和宋念棋决定好之后,就告诉我和季仅瑭吧,不用问我的意见了。”反正她的意见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