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渐渐降临,云寒烟的生辰宴热闹的进行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的宾客们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的原因还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对于白清扬这个云家儿媳妇不出席宴会一事都只字未提。
云寒烟早在开宴时就注意过白清扬的身影,可当时有些忙也没顾上去寻找。
云寒烟寻了白清扬一圈没见到,刚好遇上了正在陪着那些达官显贵们喝酒的李骁颐,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姐夫,你可知清扬去了何处?”
“诶?白清扬啊!她又跑了?”
李骁颐以为喝了不少酒的关系,脸看起来十分红,不过,这云府除了云寒烟这个“男子”外,也就只有李骁颐这个女婿了,也算得上是半个儿子,云寒烟身体羸弱不宜饮酒,便李骁颐这个女婿代为喝了。
几圈敬酒下来,纵使酒量再大也有些抵达不住。
“不是,从午时之后就没见到他的身影,我刚刚让云机去寻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听府上的家仆说申时有见到你们在聊天,便来问问。”
“额……寒烟你别误会啊,我和她真的清清白白,我们就是单纯的说说话而已,你可千万别听下人们的胡言乱语啊!而且我是发过誓只看你姐的,我对白清扬没有非分之想!”
李骁颐一听到云寒烟说申时有家仆见到他和白清扬,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了当时两个人那特殊的体位,瞬间慌了一批,原本就因为酒气红透的脸越发的红,让人一眼看上去仿佛脑袋都要冒烟了。
不知真相的云寒烟对李骁颐那慌慌张张的解释一脸茫然:“姐夫你在说些什么?恕寒烟愚钝,有些不太理解。”
“不……不是……就是怕你误会什么,得和你解释一下。”李骁颐一身虚汗尴尬的用手指挠着脸,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见状,云寒烟闭眸轻声叹了一声气,耸耸肩无奈的说道:“所以,你是做了什么亏欠我的事?”
李骁颐那心虚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云寒烟就是不想在意也忽视不掉。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闻言,李骁颐一刻没有犹豫的回答道:“我记得白清扬她说她名声不好,今日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不想让你为难,要是没猜错的应该就在你书房附近,我这边先陪客人们了,寒烟你去书房看看吧。”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李骁颐就感觉到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冒着虚汗。
“书房吗?行,那这里就劳烦姐夫操劳了!”说着,云寒烟向李骁颐行了一礼,便匆匆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就在云寒烟往书房方向走去的石子路上走着时,只觉得心口在隐隐作痛,没走一步就痛一点,停下脚步就觉得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气,闷得紧。
白清扬躺在云寒烟书房的屋顶看着宴会方向时,突然见到下方那一抹白色身影走走停停,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
寒烟?
怎么这么早就从宴会上离场了?这走走停停的莫不是在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