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扬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云寒烟,似乎等待着她的解释。
见状,云寒烟目光从白清扬的身上移开之后,便儒雅的向李公公解释道:“这是内人,今晚陪我一同前来的。”
李公公一听,脸色看起来略显惊讶。
“原来是云夫人,老奴适才失敬了!”李公公向白清扬到了一声歉之后,便开始为他们二人引路:“皇上已经等云相很久了,这边请。”
白清扬这次只是陪云寒烟过来,并不打算入宫,所以,在李公公为他们引路时便没有跟上去。
李公公见白清扬没跟上,还以为他是被皇宫的壮丽给吸引了,正打算折回去叫他时,就被云寒烟给阻止了:“公公不必在意,清扬此次只是送我到宫门口,况且这个时候为时已晚,未经皇上召见,臣子女眷不得入宫,李公公不记得了?”
被云寒烟一提醒,李公公整个身子微微怔了怔:“云相所言极是,老奴差点忘了。”
李公公本不是没有规矩之人,只是深知云寒烟和别的大臣不同,所以才会忽略掉那些细节。
白清扬虽然没有明着跟上云寒烟,但是在云寒烟他们入宫之后不久,便运起轻功飞檐走壁的追上了宫中的那一抹白色身影。
因为功力不错,所以并没有惊动皇宫中的御林军们。
南宫捷一见云寒烟进来,南宫捷就一副埋怨的看着她:“寒烟今日可是比往常晚了一炷香的时间,害得朕都错过了晚膳的最佳时段,该当何罪?”
南宫捷虽然问罪了云寒烟,但是语气里却没有要惩罚之意。
李公公因为跟在南宫捷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所以知道这位皇帝的性格脾气,于是行了一礼就匆匆退了出去。
等李公公出去之后,云寒烟照着南宫捷示意的位置坐下:“该当何罪,这个皇上说了算,微臣并无怨言。”云寒烟恭敬的回答南宫捷的不满。
“行,容朕想想再给你定罪,先用膳吧,朕都快要饿扁了!”说着,南宫捷微微摆了一下手,站在不远处的那四个年轻的太监就匆匆过来,开始为云寒烟和南宫捷二人布菜……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老祖宗们定下的规矩,所以在用膳时,整个御书房十分的安静。
远处的白清扬看着御书房里的一幕,不禁有些不悦的吐槽:“怪不得说不必等他,原来是早就知道会在这宫里用膳了,呵!”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皇宫里也接二连三的点起了宫灯。
云寒烟和南宫捷用完膳后便开始商讨起了政事,几乎把重要事情商讨了一遍之后,云寒烟这才看似无意间的问起了南宫捷舅舅的事情。
“皇上回宫之后,可有想过要如何处置国舅爷虞骆?”
南宫捷似乎也早料到云寒烟会问起此事,所以也没有多惊讶:“犯上作乱是谋反之大罪,可朕就只剩这么一个亲人,站在普通人的立场上,要杀确实是不忍,但是朕是君王,站在帝王的立场上,便要诛之!”
南宫捷的语气十分平静,看起来像是思考了许久才得到了这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