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白清扬的话,王氏心里一紧,开口骂到:“清扬,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丽惜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这样说,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吗?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就算你在不喜欢我们,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呀,这要丽惜以后如何找夫家!”
王氏又开始了倒打一耙的把戏,估计是因为白清扬在姑苏的形象也不怎么好的关系,周围看戏的百姓们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是对王氏说的话相信了几分。
“那么……敢问这位夫人,您既然自称是白家的亲戚,那又为何在白家门口聚众闹事?你这样做究剂意欲何为?”
就在白清扬要准备说话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老百姓么听见那声音,都纷纷转过头往声源的方向看去,王氏也是一样。
直接不远处出站着一个身着华服,全身上下都透着金光、脸带病态的俊美男子,身旁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想必在场的父老乡亲也是看着白小姐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大家再清楚不过了,白小姐虽然有时候行事乖张,可从来没有在姑苏城无缘无故的动手打过人,这位夫人口口声声说是白小姐打的你家姑娘,那不防说说为何被打的原因,如此,也好让父老乡亲们为你们做主不是吗!”
苏木安边说着,边缓缓向白清扬走了过来,病态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见苏木安出现在人群中,白清扬索性把要说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大门上,悠哉悠哉地看着戏。
他刚刚说的话没有人相信,可苏木安的话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苏木安的话音才刚刚落定,群里就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见状,王氏心里瞬间慌张了起来:“这位公子,听你这说话的口音似乎与清扬很熟似的,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氏早就打定几天无论如何都要把白清扬拉入地狱,所以,就把问题从另一个方向引了过去。
“呵呵呵……想不到夫人您还真会钻空子呢,不过既然夫人问起,那我说说也无妨。”苏木安笑了笑,言语始终是不怒不喜:“在下是姓苏,不巧,刚与云家有些交情,小姐作为云家的儿媳妇,在下自然与其相识!”
“在下刚刚也听了一些夫人您的陈述,听说你们一家人这是从乡下来的,这明天就是除夕之夜了,你们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赶不到家了呢!”苏木安继续笑着说道。
听见苏木安这么一说,白府门口的小厮们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王氏一家人近几年来都是在我们府上过年的!”
“原来如此!在下刚刚唐突了,白小姐,敢问你家这位姨母家可是幽州人氏?”
这时,苏木安这才抬起眼眸,看向了站在门口看戏的白清扬,问道。
“不是,苏公子为何会认为姨母她们是幽州的?”
白清扬知道苏木安这么问的企图,于是心里暗暗笑了一声,故意作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和他一起唱着双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