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说话的声音比较大,在座的没有那个是没有听清楚的。
“启禀皇上,在城外施粥的确实是草民,但是这件事情和我们家公子无任何关系,是草民自己自作主张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云寒烟的话刚刚落下,张伯就立刻一脸坚决的跪在地上,自己承认了罪行。
“张伯,你在说什么呢!”
“老伯,你……”
听见张伯的话,云父和三郎异口同声的开了口,云父眉头紧皱着,向张伯吼了一句,三郎则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张伯为什么会突然自己认罪。
皇上南宫捷在听完张伯的话后,眼眸里也露出了一抹深沉:“张伯,你可知你现在说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
“草民知道,整件事情都是草民一人所为,和云家没有任何关系,恳请皇上莫要怪罪云家和公子!”
张伯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做好了认罪伏法的准备。
“你一个小小的奴才,若是没有人给你做后盾,你哪来的钱财施粥救灾?据统计,城外的灾民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没有足够的银两,可是施不了粥的!”
京都府伊程义乘机接上了张伯的话,向他质问,虽然没有直接提云寒烟的名字,但是依旧能听得出来是在暗指云寒烟是某后主使人。
南宫捷作为一国之君,自然也不会听不出程义的话中意。
“云寒烟,如今张伯亲口认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南宫捷叹了一口气,语气略带一丝丝失望的看向云寒烟问道。
“既然张伯自己已经承认是他所为,那就请皇上依法处置便是!”
云寒烟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哼!你堂堂一国丞相,居然纵容下人如此胆大妄为,就算不知情,但也有失职之过,自今日起,你就好好在家思过吧!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至于这恶奴……明日午时刑场斩首示众!”
云寒烟没有辩解,南宫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十足的说了几句后,就大步走出了云府。
看着南宫捷离开的背影,程义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一眼云寒烟和云父:“这个……,云大人,下官还要去处理其他事情,张伯如今是朝廷命犯,下官就先带他回府了!告辞!”
“程大人请便!”
云寒烟完全没有要为张伯说话的意思。
“带走!”
见云寒烟没有说什么,程义朝着站在外面等候的几个衙役喊了一声,张伯就被两个衙役架着带出了云府。
等正堂里只剩下了云府自家人后,云父看了一眼云寒烟,然后沉重的叹了一声气,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看他那脸色,似乎是对云寒烟有些失望。
“你怎么还不走!”
对于自己父亲一言不语就离开的事情,云寒烟似乎也没放在心上,反倒是一脸兴趣的看向了那个被传来对质的三郎!
“狗官!是不是你拿刚刚那位老伯的家人威胁他了!谁都看得出那老伯是个穷人,怎么会有钱给我们送吃的!”
三郎满眼怒气的走到云寒烟面前,揪住她的领口,十分憎恨的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