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没有好好看今天仔细摸索着才发现玉佩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贰”字,可能是排行吧!
“那我可期待有一天你能用伍来把贰换回去哟!”给络腮胡子盖好被子,穆清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吩咐香满楼的众人,给这大家伙准备饯行酒了。
“喝,喝!”床上的络腮胡子嘴里嘟囔着,他的梦是美的,因为他刚认的小兄弟给了他一个以后可以随时喝酒的小木牌,虽然现在这酒他回了国不能喝,可他兄弟说了,早晚有一天,他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免费喝酒。
络腮胡子翻了个身,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眼光了。
“少将军,歇歇吧!”五更天的时候,长安忍不住敲敲自家世子爷的房门。
“不用我不累,你先去歇吧!”无论几次都是一样的话,长安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世子爷,自从可以下床,每天不是呆在书房里就是出去整治府衙,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
屋里,楚世铭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的眼睛有点发昏,额头上也有一些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渗出来,他清晰的感觉伤口又裂开了,血液又从里面涌出来了。
“唉!”叹一口气,楚世铭放下手里的笔,他不是不想休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熬不住这么沉重的负担,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有预感,他现在处理的这件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一刻不能停歇。
自从靠近蛮荒,他就觉得自己被一张黑色的网笼罩了,那张网现在正慢慢逼近,慢慢收缩,他如果不快点,可能就来不及了。
除了这个原因,楚世铭照例摸摸腰间的香囊,解下来嗅嗅,薄荷混着青草的香味让他神清气爽,整个人又重新恢复了干劲,伤口的丝丝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只有赶快解决好这些事情,他才能早日回到临安城,把那日的事情同穆清解释清楚啊,要不他的小媳妇真的不要他了。
想到这楚世铭就觉得心里又方方的了,赶快甩甩头,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仔细看,就能看见当初穆清同他商讨的那两个字,“连坐”!
没错,那个计划。被她乘了上去,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来实施,趁着这个机会,楚世铭想,那便一起实施了吧。
不过,楚世铭抬眼,透着窗纸,看看外面的天色,黑沉沉一片,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个计划只能暗地里实施。
这蛮荒实在是神秘的很!
“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是!”
黑夜,是罪恶藏身的地方。临安城里,某府地下,上演着这么一出对话。
次日清晨,楚世铭推开房门,朝阳将整个大地撒上了金黄色,伴着雾气,蛮荒更神秘了。
“世子爷,还是没有找到!”前面急匆匆赶过来的,是曾从军。
曾从军着一身粗糙的麻布衣裳,除了肤色与当地人不同外,也算是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