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小文静它们去找的人,长安找到了我。”
楚世铭什么事儿都说清楚了,穆清却还有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后来这么长日子都没等着你?”穆清还是很严肃。
“是我的错。”楚世铭立马承认。
“刚开始我昏迷了几天,起来后知道你被救了,我就安了心。当时刚醒,事物堆积了很多,海贼他还没有彻底清除完,同各衙门的交流正在进行。”楚世铭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自那天夜里,听见穆清的哭声。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所以你就没有来信?你把我当成什么,附属品么?”
楚世铭不是把母亲当作附属品,只是没有人告诉他,爱应该怎么做,他的父母不在身边,没有人告诉他爱一个人,要让她放心,要陪在她身边。不过那天夜里楚世铭真的知道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多给我些时间,教教我,怎么去爱,怎么去被爱。”楚世铭祈求道,单膝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母亲。仿佛一个犯了死罪的罪犯,在等待审判官宽容的决断。
“好!”穆清本就心软了,特别是看见楚世铭胸前的血迹,更是心疼的不行。这爱与被爱的祈求,让穆清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
“起来吧,流这么多血,不要命了!我可不想做寡妇。”穆清笑了,眼角却有泪。这么多天的折腾,她心里怎么不难过?
“你府里的宴会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想三妻四妾?”穆清从来没说过让楚世铭只有她一个人的话,但穆清想,他们这点默契应该还是有的。
“那是长安,擅作主张,太夫人也不知道什么,就瞎搞了一场。”楚世铭这时候是真怕穆清不信,他作为当事人,要说不知道这事儿,谁信呢。
见穆清不说话,楚世铭赶忙补充道:“我都没见那些小姐就走了,真的。不信你得空问问别人。”
穆清没有不信他,只是为在场的那些小姐们感到不值,作为一件件物品被摆放,被挑选,却还一个个踊跃的很。
只是楚世铭,这么多的解释,穆清倒又想起一事儿来。
“你可看见我们府上三小姐了?嗯,怕是和我今日穿了一样颜色的衣服。”
“黛青色?”楚世铭仔细想了想,实在是一个人都想不起来。只能摇了摇头,问穆清:“怎么?我派人去问问?”
“不,不用。”穆清摆摆手,嫌弃地看了楚世铭一眼,“啧啧”两声,说道:“你这长的也不是多好,这平阳侯家的小姐,怎么一个两个都盯上了你?”
楚世铭这才知道,穆清这是在向自己兴师问罪,问的是招蜂引蝶的罪。
“这,我也不知道。”一向严谨毒舌的楚世铭的这时候竟然诺诺说不出话来了。
“这次就算了?”穆清大度的很:“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放小黄狗咬你!”穆清手下摸着刚刚颠颠跑来的小黄狗。
小黄狗听到穆清喊它的名字,激动的“汪汪”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