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景燕归一下课人就跑得没了影,和各任课老师之间的关系只处于认识的阶段。
退一万步讲,就算景燕归能和某一科的任课老师关系好,也不可以搞得定所有的任课老师,再说了,这只是期中考试,并不是什么大的考试,她根本就没有作弊的必要。
蒋林芳立即把大伙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喷得乔诗语面无血色,最后总终:“你如果是因为自己成绩太差嫉妒景燕归同学而说出作弊这种话来,我建议你回到你妈的肚子里回炉重造。”
“让她把你生得聪明一点,再把你的嫉妒心小一点,你也许就能明白景燕归不需要作弊也能考出这样的成绩的真正原因。”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气得乔诗语脸色大变:“你这一次考了多少分?凭什么这样说我?”
蒋林芳大大方方地说:“我这一次考得不好,古汉语刚刚及格,但是我心里坦荡,不会因为别人考得比我好就心生嫉妒说人家作弊!”
“不像某些人,见不得别人好,只要别人一考好就说人家是作弊来的,要不就是运气好,你丫那么厉害,你也作弊做出景燕归那样的成绩来啊!”
“最后,要是每次都能考出第一的成绩,那就不是什么运气,而是绝对的实力!”
最后的这句话大家都是认可的,次次都能考第一,那肯定不会是什么运气。
有了这个做底,乔诗语指控景燕归作弊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立即就有人对了乔诗语说:“你有空在这里指控别人,还不如自己好好学习。”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
“我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把你这种人招进来的,真不屑和你这种人做同学。”
乔诗语的脸色发白,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不过说了句景燕归做弊,就被人这样指责!
她平时是娇蛮霸道不讲理,但是她家世不错,还真没有被这多人同时指责过,她的心里一时间有些害怕。
徐玉容也没有料到,乔诗语不过只说了一句景燕归作弊,就会引起这么多人的指责。
她心里既恨又庆幸,好在今天不是她站出来指责景燕归,要不然难堪的那个人就是她了,只是景燕归如此擅长蛊惑人心,她以后要收拾景燕归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且如果这一次考试是景燕归的真实水平,那么景燕归也实在是太过可怕,她到期末能赢景燕归吗?
她不自觉地朝景燕归看去,景燕归此时也在看她,两人四相对,眼里有几分了然,她也看到了景燕归眼里的不屑。
徐玉容的手握成了拳,她无比讨厌景燕归那淡然的样子,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景燕归不过是个村姑罢了,凭什么总是那样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景燕归那张脸给撕了!
景燕归和她对视一眼后走了出去,对于徐玉容和乔诗语,她觉得她们两个脑子有病,才会这样盯着她。
因为有这么一件事,景燕归在他们系里算是出名了,她这样的成绩,从帝都大学建校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学生达到过。
她平时再低调再谈定,此时也狠狠地出了一回风头,二十岁左右的学生,想法相当来讲都很单纯,觉得景燕归不满意自己的成绩,他们就更不能满意。
因为这事,整个系的学生学习态度空前端正,学习劲头更是空前认真,学校的老师们也都觉得这一界的学生资质未必是最好的,但是绝对是最勤奋的,老师们都很满意。
且这事还传出了他们系,因为沈长天之前对景燕归表现的格外关心,所以他的室友们也都会格外关心一下景燕归。
所以沈长天这一次一从外面比赛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
沈长天听到这件事情时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莫名有些骄傲,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并没有因为大考考得好,进了帝都大学就后就有所松懈。
这样的女孩子,不但上进,而且还聪明,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是什么。
她不但值得人喜欢,还值得人敬重。
沈长天想起景燕归那位出色的未婚夫,再想想她的优秀,他就觉得自己的压力有些大,他还得再优秀一点,还得再努力一点,才可能让她对他动心。
沈长天在想明白这事之后,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实验室。
沈长天的那些室友都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已经在国内外拿了那么多的大奖了,居然还这么拼,这让他们怎么活?
他的一位室友说:“别发呆了,赶紧学习吧,长天都还在认真学习,我们要是偷懒的话,以后估计都分配不了好的工作单位。”
另一位室友附和:“学习是肯定要努力学习的?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学期开学之后长天就格外的拼?”
怎么没发现?全寝室的人都发现了!
有室友就说:“你们说长天这么拼,和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位小学妹会不会有关系?”
这话算是一下子问醒了所有的室友。
几人互相看了一圈后齐声点头:“我看是!”
有人便说:“爱情的魅力真的是太大了!”
也有人说:“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位小学妹也真是一个厉害的,不但长得漂亮,成绩也好,能力也强,难怪能把长天给迷得晕头转向。”
因为沈长天对景燕归有意思,所以他们室友组团去围观过景燕归,都觉得她是帝都大学校花级的人物,这样的女孩子让人不喜欢都难。
另一位室友总结:“努力学习吧,要不然漂亮优秀的女孩子都被人抢走了!”
这话总结的实在是太到位,他们已经大三了,大四的时候就开始要实习了,能不能进好的单位和成绩有很大的关系。
进了好的单位,以后娶媳妇才能娶到更好的。
且他们大的有二十出头了,小的也有二十了,都到了需要好好考虑以后的人生的时候了。
因为有这事打底,所以他们又哪里还敢再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