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贤就算是想要辩解几句,这会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些钱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不甘心地说:“这些钱是我卖药方换来的!”
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说:“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说法,但是受害者明确指出,你给他的药方是假的,属于诈骗不遂后抢劫。”
陈思贤怒道:“他看了我的药方就想昧下我的药方!我没有抢劫,我只是拿走属于我的钱!”
她的这个说法并不能得到工作人员的认可:“现在你们和受害者各执一词,我们会调查清楚!”
他们说完,也不管陈思贤是否同意,直接就将她带走。
她被抓的时候正值下午下班时间,很多人都看到了,抢劫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极恶劣的事情,这件事情立即就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阳城。
景燕归回到阳城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听到后她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原因无他,陈思贤的下场整体来讲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之前就看出来陈思贤是个极有野心却没有原则的人,这样的人就算能取得一时的成功,也不可能走远。
杨晚秀在旁感叹了一声:“她真是死性不改,好在她和你二叔离婚了,要不然这一次你二叔还得受牵连。”
景燕归想起在省城努力工作的景二叔,她认可杨晚秀的说法:“奶说的是!”
杨晚秀之前因为景建国和景小姑离婚的事,并不是太赞成景二叔和陈思贤离婚,现在却觉得当初他们离婚实在是一件再明智不过的事情。
两人说话的时候,小崽崽在门口吠了一声,有人在外面惊呼了一声:“好大一条狗!家里有人吗?”
景燕归听到这记声音便走了过去,见门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有几处青紫,看起来有些狼狈,她问道:“你找哪位?”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斩风,他看到她的时候明显一愣,他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问:“请问景燕归在家吗?”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景燕归看了看他后问:“你哪位?”
白斩风刚才隐隐猜出了她的身份,但是等她真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他还是有些吃惊,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漂亮,实在是太年轻。
他来之前是存了些质问的心思,这会看到她的样子,倒觉得那些质问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
于是他淡声说:“你就是景燕归啊,倒是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景燕归没有接话,只是有些戒备地看着他,小崽崽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立即呲着牙,只要她一声令下,它就会扑向白斩风。
白斩风见她娇柔秀美,身边的狗却凶悍无比,反差极大,他忙说:“我是白斩风,白氏诊所这一代的传人,你之前应该见过我父亲。”
景燕归之前就在猜他的身份,这会听到他自报家门并不意外,依旧淡陌地问:“有事吗?”
白斩风笑着说:“我听说庆安堂的伤药是你制出来的,对你有些好奇,所以想和你认识一下。”
景燕归因为白斩风把刘建设推到庆安堂来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感,他是个医生,却在发现病症之后因为一已之私,并没有立即对病人救治或者提醒,反而推到对手那边,这种行为太过自私也容易耽误病人的病人。
景燕归淡声说:“但是我和你并不熟,你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便吧!”
白斩风今天来找她之前心里是有些怒气的,他总觉得那天刘建设去砸他的诊所是景燕归授意的,更觉得景燕归抢了他那么多的生意总归会有些心虚。
现在她的表现如此平淡冷然,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面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便说:“等一下!”
景燕归朝他看了过来,他的面色也冷了些,脸上挤出一抹笑,却显得假得不能再假:“我觉得有些事情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
景燕归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好笑,他这话有些像是向她问责了,便说:“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我不太明白,我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白斩风依旧在笑:“你又何必再装?”
景燕归问他:“装?我装什么?”
白斩风叹了口气说:“你真让我失望,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是不是你让刘建设来砸了我的诊所?”
景燕归的眼睛微眯,他接着说:“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也是,你如果不心虚的话,也不会急冲冲的离开省城,你走的那么急,是在躲我吧?”
景燕归听到这话嘴角直抽,躲他?他是不是想太多呢?
白斩风见她不说话,以为他猜中了,当下轻哼一声说:“只是你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怕是没有料到我会到阳城来找你吧!”
景燕归听到他这话眼里满是不屑,他却又接着说:“只是你比我想像中的要恶毒得多,你为了将我彻底打倒,故意让你二婶拿个假的药方来坑我,被我识破后,就实施抢劫!”
景燕归的眉头微皱,她觉得他只怕是有被害妄想症,陈思贤的事情居然也往她身上安。
他说刘建设的事情时,她还想着这事要不要和他理论几句,他说到陈思贤的事情时,她就觉得没有和他理论的必要。
她看着他说:“白先生是吧?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情有证据吗?”
白斩风愣了一下后说:“我要是有证据早就告你了!”
景燕归淡声说:“你没有证据,那就证明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我们都是学医的,都知道臆想这种事情很伤身体,我医术不行,治不了你这病。”
“但是我听说白老爷子的医术还不错,你不如回家去找他,让他好好给你治一治!”
她说完就欲关门,白斩风大声说:“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景燕归实在是没有在自家门口和人吵架的爱好,但是他们这一个二个的都喜欢跑到她家来堵门,这是觉得她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