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病人的家属有的把苗若华告上法庭,有的报了案,公正的审判也许会迟到,但是绝对不会缺席!
相关部门对她下了传票,让她立即解决这件事情,否则就要将她刑拘!
苗若华刚从拘留所里出来,她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去那种地方!
她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此时招待所那边因为她付不起房钱,要将她赶出去。
她看也看自己手里的钱,这才发现她连不但没有住宿的钱,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苗若华以前觉得自己很厉害,可是现实却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告诉她她也不过如此!
苗若华没有办法,只得再去苗家求苗老爷子帮她解决这件事情,否则的话她将面临极为严厉的处罚。
苗老爷子对于她的服软并没有太过意外,只是看到她那一身狼狈的样子却有些感叹。
到如今她虽然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是他却觉得还不够,且她此时展现出来的无能让他对她无比失望。
他沉声说:“你已经不是我们苗家的人了,你的事情跟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你那么厉害,就自己去解决这些问。”
苗若华哭着说:“爷爷,我知道错了,你就再给一个机会吧!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苗老爷子冷声说:“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现在这样的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苗家不会再插手!你滚吧!”
苗若华被苗老爷子从苗家赶出来的时候,只觉得万念俱灰。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收拾残局。
现在的她,不要说去踩景燕归了,更不要说将药厂做起来了,她现在连养活自己都能问题!
苗若华的眼里满是悔意,她整个人都有些六神无主。
施映夏追出来,往她的手里塞了一些钱,轻声说:“这是我这些年来攒的私房钱,你爸都不知道的,这些钱你先拿去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来想办法。”
那些钱全加起来也不过只有四五百块,以前的苗若华根本就看不上这些钱,可是现在这笔钱对她而言却非常宝贵。
只是她对施映夏却并没有太多的感激,还在记仇那天她被苗老爷子赶出来,施映夏没有追出来为她求情的事。
她看着施映夏说:“这些钱也太少了,只够我住几天招待所,妈,你再拿一些出来。”
施映夏急了:“若华,我现在在家里是什么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了?”
“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还能住招待所?你去租间房子住吧!我手里只有这点钱了,你爸最近也看得紧,不会让我动家里的钱!”
苗若华红着眼睛说:“外公有钱,你去找外公拿啊!”
施映夏的眼睛也红了:“上次他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后,我去找过他几回,他根本就不见我!”
“他都不见我了,又怎么可能再给我钱?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该成熟一些了,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苗家的大小姐了!你要认清事实啊!”
苗若华冷声说:“我之所以会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当初要不是推倒外公,哪里会有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
“我不管,我不要自己租房子住,你必须给你想办法!要不你给我买一套房子也成!再给我请个保姆!”
施映夏听到苗若华的这番话整个人都惊呆了。
施映夏自从嫁给苗父后,就再也没有上过班,平时的花用都是苗父给的。
苗家虽然在帝都很有些声望,但是要说家底其实也不算很厚,存折上也就几万块钱。
那些钱现在苗父都拿走了,不在施映夏的手里,她从哪里拿钱给苗若华买房子住啊!
且苗若华这样大手大脚花钱花习惯了,苗家存折上的那些钱都不够苗若华花的。
施映夏轻声说:“这事我真做不到,若华,你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就走了,苗若华觉得她真的是太没用了,居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但是至少施映夏给的这笔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她在施映夏的面前说得很是强势,但是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施映夏的处境。
苗若华就算是再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向事实低头,她决定去租房子,但是让她自己做饭,这事她还是做不到。
接下来的日子,苗若华依旧过得鸡飞狗跳,她倒是想要保住她的药厂,事实却是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保得住了。
她将把她租来的小房子收拾好后,就接到一个电话:她的药厂被强制卖掉!
苗若华一点都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可是眼前摆在她面前的路却由不得她来选择。
她崩溃地对着电话吼:“你们要是敢卖我的药厂,我就跟你们拼命!”
可是对方却并不怕她拼命,他们只是按着相关的法律法规执行这件事情而已。
她就算是要闹,也闹不出太大的浪花来。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她关起来而已。
苗若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思来想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把身边的朋友全部找了一遍。
之前和她关系还不错的那些小伙伴在知道苗家跟她断绝关系后,绝大多数都不愿意搭理她。
有的直接找借口不见她,见她的那几个在她提出借钱的时候就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搪塞,然后就找借口离开。
苗若华在找了一圈人之后终于意识到她那些所谓的朋友,和她的情谊其实也都是建立在苗家的基础上,而不是因为她。
苗若华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借给她钱的人,她却意外的遇到了杨玉楼。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当初那点微薄的夫妻情份在苗若华作天作地之后,就没剩下什么。
更不要说杨玉楼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一看见苗若华,眉毛就微微挑了一下,苗若华沉着脸走到他的面前问:“你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