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砚一直都知道,在他的身边,其实一直都安插着何世昌的人,景燕归到了港城之后,那些人更是如影随形。
只是他们不敢离得太近,便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岳成砚,看他是怎么和景燕归相处的。
现在的这个情况,看起来更像是岳成砚在追求景燕归,而景燕归完全不给他面子,直接动手揍他。
岳成砚要的也就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整个人显得极为轻浮浪荡。
这些照片很快就送到了何世昌的面前,何世昌看到岳成砚抱着脚踩的照片时笑了笑,对秘书说:“继续让人盯着就好,不要让他们发现。”
秘书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办公室。
何世昌一向都知道自家的继子是什么德性,有些能力,有些想法,还有些好笑。
以岳成砚的性子,遇到了像景燕归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要是没有一点动静,那才是怪事。
而景燕归原本是有男朋友的,面对岳成砚的纠缠,自然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之前岳成砚还能压着性子,今天的发布会大获成功,岳成砚肯定会有所表示,这事很符合现在的情况。
何世昌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这种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景燕归在港城奋斗的时候,苗若华在帝都也没有闲着。
苗若华的药厂因为资金到位,再加上她本身急切的心情,所以她的药厂虽然比景燕归的药厂要后建,此时却也已经全部都投入生产。
她制药的那些设备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鸟国进口的,那些设备在她看来相当的先进,相当的不错,她也有信心她的药厂生产出来的药能压景燕归药厂的药一头。
在机器设备和药材一到位,她的药厂就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生产阶段。
与此同时,她也将苗家的人脉用了起来,在电视台做起了广告。
这个年代的广告还不算多,她买的时代又特别的好,所以一经播出,效果也很好。
虽然说现在电视机还不像以后那样普及,并不是每个老百姓的家里人手一台,但是拥有电视机的人大多都比较富裕。
因为这分富裕,所以思想都相对开明,对于新事物的接受度也就更高。
苗若华的广告一打出来,立即就让很多人闻到了商机。
她留在在广告上的电话是厂里的,这几天她接电话接到手软,那些电话打过来,都是想要成为她的代理商。
这事让苗若华的心里有些激动,有了代理商就能省下很多的力气去推销药物。
还能为她省下一大笔的公关费,这样的事情,在苗若华看来,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肯定不会拒绝。
只是在挑代理商的时候,她自己心里还是相当清楚的,这事其实是一个技术活,她必须挑出最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情。
而这些人隔着电话,每个都把自己吹上了天,但是到底是什么实力,又有什么本事,就需要她再花时间和精力去区分。
因为上次滇省的事情,让苗若华意识到她就算是顶着苗家女儿的名头出去,在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其实用处真的不大。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花更多的力气去区分,也就有了各种各样的难度。
这事她知道原本杨玉楼是最合适的,只是夫妻二人到现在多少有些离心,最重要的是,自从她被人恶心过之后,杨玉楼对她的兴趣大减。
现在的杨玉楼虽然还不至于给她脸色看,但是对她却不如之前那么粘着了,看到她也相对冷淡。
苗若华对于杨玉楼这样的态度是相当不满的,但是她却也知道现在药厂的运行还需要杨玉楼钱的支持。
所以她在明面上对杨玉楼也还算好,回到帝都后,她反而能静下心来想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对杨玉楼也比之前温和。
因为药厂的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对杨玉楼笑笑。
现在摆在她面前需要解决的事情,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有些感觉无力,这种事情处理起来从本质上来讲,有些考她的阅历。
她想了一圈,最后找到了苗父。
在她看来,苗父的能力极强,那些机关单位都能玩转,同时还有着极为厉害的看人眼光,这些事情处理起来也就很容易。
且因为上次陆沉渊的事情,苗父被捋了,没了职位,现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当她把她的想法跟苗父说了之后,他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能对答如流。
苗父听完之后觉得她这几个月是比之前要成熟了很多,这些事情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这就很不容易。
只是让苗父去她的那家药厂帮忙,他其实有些看不上,毕竟他以前也是大领导,现在却让他去做那种事情。
且她的药厂不过是个私营的企业,从本质上来讲还缺了点格调。
苗若华知道苗父的心思,便说:“反正爸这段时间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当是帮我的忙,有爸在,我也不至于抓瞎。”
苗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事你让我再想想。”
苗若华便跑到他的面前撒娇:“这事真的没有什么好想的,爸,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说什么都是国企,但是现在私企满天飞,赚钱是王道。”
“等我的药厂赚了钱,就算你没了职业,日子过得怕是比之前还要舒服,等我的药厂再做出成就来,成为知名的企业,那么爸走出去也一样倍有面子。”
苗父被她缠得没有法子,又或者说其实在苗父的心里,这段时间闲下来也有些无聊。
他便说:“行了,我去你的药厂帮你看看,但是事先说好,我也就帮你参谋一下,帮你把经销商找出来,后续的那些事情还是得你自己去做,我可不管!”
苗若华现在需要他做的也就是这些事,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苗父却又看了她一眼说:“你和玉楼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苗若华的面色微僵,嘴角泛起嘲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