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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琪哪里还有跳舞的心情,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你们玩吧!”
她谢绝了好友的建议,准备回去。
舒曼刚想拉住她,却被千景穗阻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安琪的性子,这个时候她可能更想安静的待会。”
舒曼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小声和穗穗八卦,“安琪这是吃醋了?她喜欢聂明恺?她终于春心萌动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千景穗撇嘴,“越是来之不易的稀罕感情才更令人惆怅啊!”
安琪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不会轻易动情,一旦动情肯定是放在心里的那种了,她的样子肯定是和聂明恺闹别扭或者……
明恺哥上去也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式的男人,俩人到底是因为什么闹别扭呢?
舒曼用手肘撞了撞好友,“你不觉得聂少这招很幼稚吗?”
千景穗愣了一下,“什么?”
舒曼翻了个白眼,“聂少分明就是故意想试试安琪会不会吃醋的,你没注意到他时不时的瞥向咱们这边吗?他不是在安琪难道是在咱俩啊!”
千景穗才没心情注意到这些,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去追安琪了。
……
聂明恺所在的那一桌,他玩色子的时候,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美女的热情纠缠,虽然是做戏,他也不喜欢做得太逼真。
可美女却不这么想,她不依不挠的缠上来好几次都被聂明恺冷冽的眼神给吓退了,心中很是委屈。
当聂明恺眼角余光瞥见乔安琪她们离开的时候,他登时坐不住了。
旁边的景辉端起酒杯朝他挤了挤眼睛,“怎么样?我这招有效吧!”
聂明恺径直起身,“我出去一下。”
这个时候再不去和安琪解释清楚,怕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追出去的时候正好到乔安琪拦到了一辆出租车,随即快步上去挡住了车门,“我们谈谈。”
乔安琪冷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旁边的千景穗刚要上前帮好友就被舒曼拉住了,用口型说道:你去当什么电灯泡啊!
千景穗:“……”
聂明恺淡淡的扫了她俩一眼,意思很明显了,你们先走,安琪交给我。
千景穗还想说什么,就被舒曼给拉走了。
乔安琪皱了皱眉,刚想上车,就眼睁睁的着聂明恺关掉了车门,并对人家司机说:“她不坐车,你走吧!”
司机白白等了几分钟顿时不开心了,嘴里不爽的嘀咕了一句,“现在的情侣也真是的!吵架的时候拦什么车?拦了又不坐,浪费表情!”
然后一溜烟就撤了。
乔安琪气得不行,冷冷的剜了某男一眼,转身就要走。
聂明恺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你吃醋了?”
乔安琪甩开他的手,面露讥诮,“你少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了,你真的以为自己长得太帅太优秀每个女人都要喜欢你吗?”
聂明恺表情有些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那个女人其实是……”
他还没说完,乔安琪已经转身走了,似乎不想听他的解释。
聂明恺迅速追上去,“是景辉给我出的主意,让我试试你会不会因此吃醋。”
乔安琪忽然站定,转过身冷冷的盯着他,“试探我很好玩吗?还是你笃定我已经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了?”
俩人同在一个俱乐部相处三年多,聂明恺察觉到乔安琪生气了,声音中有些无奈和自嘲,“我要是有这份自信还需要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吗?我和刚才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上周六晚上的相亲宴是我妈安排的,我事先真的不知情,我发现是相亲后立马就走了,真的没有半点隐瞒。”
他说的都是事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拒绝就行了,可偏偏那晚安琪的父亲来了,巧合的是也在那家酒店吃饭,她听到服务员议论说聂家少爷和江家小姐相亲……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好一会儿乔安琪才开口,“我们真的不合适。”
聂明恺急了,“怎么不合适?我们前前后后都四年多了,我清楚的知道你就是我要的女人。”
他的语气肯定且笃定。
乔安琪似被他最后一句话触动了,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内壁,而后抬眸正视聂明恺,“我是不婚主义者,也是独身主义者,我这几天想了想,既然不可能许给任何人未来还是不要耽误你了,谈上爱这种事不适合我。”
聂明恺被她的这番新鲜另类的拒绝说辞搞愣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拒绝我才这么说的。”
乔安琪表情很平静,“不!我是认真的,我父母的婚姻让我对婚姻产生了恐惧心理,我一直都是不婚主义者,曾经我想着不婚并不代表单身主义,所以在和你的相处中也对你产生了感情,但这两天我认真思考过了,这对你而言不公平。”
聂明恺查过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父母从小离异,她相当于是外婆带大的,这也是当初自己在海城遇到她的原因,她回国上学只怕也是因为外婆的缘故。
他着眼前表情冷冷的乔安琪,想到她之前在自己面前露出少女微笑时的样子,他忽然有些心疼,她明明只是个20岁左右的少女,却不得不用冰冷的外表来伪装自己。
她这两天突然冒出来的独身主义想法肯定和自己有关,是自己让她没了安全感。
她就像是一只乌龟,遇到任何感情的问题都会缩回自己的乌龟壳,前阵子自己好不容易让她有了勇气从乌龟壳里爬出来,却因为家里安排相亲的事情让她再次给自己打造了一副坚硬的盔甲。
他声音哑了几分,“爱情里本来就不分对错,也没有公平不公平,我不介意这些。”
乔安琪有些意外的了他一眼,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你不介意,我介意。”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快速走了。
她确实喜欢上了聂明恺,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陷入上爱中的女人脑子容易短路也是真的,那晚父亲出差回国带她去酒店吃饭,从服务员嘴里听说聂明恺和江家小姐相亲的时候她猛然清醒过来,她是不婚主义者,就不应该谈上爱,男女之间的感情不管是在上爱期间还是婚姻期间都容易背叛对方,她何苦要经历一次这种钻心的痛苦?
为了及时止损,还是不要再和聂明恺有任何瓜葛了。
这样对谁都好。
喜欢一个人无非就是多巴胺上脑,冷静几天自然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