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十足的安纳离开两人的视线。
乐梨落万分可惜,然后侧头看秦祁隽,眼里含着疑惑。
默契的人,她没问出口,他知道后解释,“她哥是跟我一起进军队的人,不过我退了,他还在。”
原来是朋友。
秦祁隽补充一句,“至于他妹,我们不一块儿玩,不熟。”
这后头一句,显然是为了表明自己跟安纳没有特别的关系。
她倒是没听出来,昵眼瞅他。
他咳一声,“走吧,去旁边坐一会儿。”
类似的宴会之后还有很多,他带她出来,但可不想让她累着。那就跟他的目的所背道而驰。
乐梨落能感觉到,心里是感动很甜的,不过这样必然也是不成。
她由他帮自己擦了吃东西不小心沾上的痕迹。
乘着机会,她偷偷亲了亲他指腹,男人迅速红起了耳朵。如火热情般低头看着她。
她怎么能,这么撩他呢!
她坐在椅子上也不躲避,除了脸也红得很,泄露她自己也很害羞的心思,看起来就是妖精了。
“我好好的,不会闹事也不会被欺负,所以你呀,自己去转一会儿吧,不要总粘着我了呀。”
“嫌弃我,恩?”
“对啊!你没看很多想跟我交朋友的人,因为你都不敢过来了?”
他骄矜“哼”了一声,“倒是真这么想就好了。”
她知道,他指的是“交朋友”。
“那又没关系,他们跟我逢场作戏,我也跟他们一样送回去。”
“逢场作戏就是这么用的?”
她抓着他的大手拉过来,低头就轻轻咬了一口手指,磨了磨牙,“忘记了!”
“好,你说的都是对。”他哪里有心跟她反调,她要啥他就给啥。
再看她,见她自己就又自我肯定点点头的样子,他更是晕染了笑意,甚至直接笑了出来。
这一下,可别旁人看了个稀奇。
秦祁隽虽然之前的职业关系不太出入这种场合,等他退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关系更没露面。
但是哪怕只有几次,都给人印象深刻,在场也有跟他同一个圈子的,大概还是知道他的性子。
“谁说他娶乐家那丫头是有各种原因?他这都不是喜欢,那就没所谓喜欢了吧。”有人忍不住感慨。
听到的人反驳不出。
最后,秦祁隽倒是的确同意跟她分头行动过一会儿。不过他还是找了个信的过的人。
安纳:“……”
“你陪着她,麻烦了。”他郑重拜托。
虽然安纳表示很莫名其妙啊,但她稀罕秦祁隽的态度。
有些男人恶心死了,但秦祁隽不会。
“她愿意就成。”她也知道自己名声在外。
秦祁隽当然知道乐梨落愿意,不愿意的是他,但看下来,也的确安纳是最可靠的人。
乐梨落倒是听高兴。
她占据了原身,当然要为“她”做事,但同样,她也想为自己尽力。
该恨的人恨着,该道谢的人呢也是要道谢。
秦祁隽一走,留下两个女人,按照道理说,该是没话可说气氛尴尬。
但乐梨落马上说了话,“谢谢。”
安纳以为是对带着她玩表示感谢,青葱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唇,故意眯起凤眼,吓唬乐梨落,“你可别跟我道谢,假惺惺装着没意思。也不用堤防我,我对秦祁隽没兴趣。”
“恩,我知道呀。”乐梨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