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疾的鼓点,密集的舞步,香迟没有半点的喘息,可见她真是功底深厚,幽幽一叹,却是深情悲凉的开口:
“这便是祖父当初让我苦练此舞,甚至逼我习武的缘由吧!”
香迟叹息一声却是漠然转头。这一切恍若隔世,只是她不知道,刚刚她不但在看,却还真的在台上隆重的跳了一遍,几乎是无法自拔的陷入其中。
那种熟悉,仿佛深入骨髓之中。
“果然,云天这个老匹夫,早就计划多年,却是不漏声色,与他相交多年,却是不曾听他透露出半个字,哼!”
那个声音带着几分苍老,不过若是香迟在此,定然会举得熟悉,因为那个人便是何家的长辈,何简隋的父亲,何夕孟。
他的容貌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却别有一番成熟的味道,他的声音悠然传来一身黑袍包裹住了她的身形与样貌,周围的人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也看不出他到底是谁。
“叔叔,此事我们何家筹备多年,决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失误,我们赌不起第二次!”
身后却是慢慢的走出一个女子来,她的身形曼妙,却也是别有味道。说话的女子,声音温柔,只是没有看清楚她的容貌。
香迟此刻刚刚收回心神,只是手指之间微微一颤,原本握在手中的宝剑,便是叮当一声滑落,随即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原本还在震惊的瑶花却是一惊,随即便是扑了上去,一把保住了香迟。
“你怎么了?”
“你快点醒醒!”
瑶花的声音穿过祭天神台,却是传到了祭天神台之后,那里是一间宽约十丈的青砖小楼,与这祭天神台不过是用一条虹桥遥遥相对。
“不必唤她,该是太累了,扶她下去,好生伺候便是了!”
何夕孟的声音悠然从头顶转来,瑶花身子微微一颤,便是点头应是。
“瑶花知道了,这就去办!”
瑶花应了一声便下去,心思虽然聪明,但却实在是不敢去窥探那黑袍之下女子的容颜。
何简隋曾跟她说过,那个女子不可得罪,在家族之中地位超然。
他们离开之后,那女子便是重新开口道:
“看来真的是她,只是她已非少女之身,却是不知道是否有用,刚刚我们引动镇魂鼓,却是她的力量比之云香思强了不少,但还需要在看看!”这个女子说完,何夕孟便是点点头,转过身去,看向他身后的镇魂鼓。心中更多感慨。
当时,香迟被瑶花带上此地,他便是命人暗中催动那镇魂鼓,香迟便是即刻裙角飞扬,美不胜收的随着鼓点舞动起来。心潮澎湃之下,却也是气血翻涌,只是此事,她却并未说出。
“瑶花的佩剑,并非是祭天需要的斩龙剑,香迟也没有大天师编制而成的九凤回天羽衣,即便此刻她什么也没有准备,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香迟所持的宝剑上隐隐发出的天雷气息。”
何夕孟再度开口方才说道:
“估计来看,应该是她,毕竟长女嫡女,云天亲自教导,想来不会有错,再说简随不是也确定过了么!”
说道如此,那黑袍之中的女子,方才微不可擦的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