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夜听了她的话,却是摇摇头道:
“本王难道不是皇家之人?许弋大人应该是会错了皇兄的意思。”
“这宫中御林军,各个都是身体精壮且武艺高强的兵士,尤其是分队长都是战场上立国战功的,如此男儿,竟会在皇宫之中无声无息的被人杀死,此事让皇兄不安啊。”
“如果大人真打算随意屈打成招一个小宫女,到让皇兄怀疑许大人的能力了!”
容成夜可是陛下近臣,也是容荆的皇弟,自然更加了解容荆几分。
如此大动干戈的调查,与其说是为了保住皇家颜面。不若说是他这个帝王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许弋也是明白人,如此一声,更是明白此事需得查个清清楚楚,不能像青仪想的那样,随便找个人交上去便好了。只是许弋听着容成夜的话,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而已。
她虽明白此事若是不解决明白,日后若是再出现这样事情,她与青仪两人定然首当其冲被陛下问罪!
容成夜这样的一句话,确实让许弋受惊不小,这时候她还算是冷静。只是稍微回想一下刚才容成夜的话,当即笑容满面,看着容成夜轻轻的哼了一声。
“哦?廉亲王果然是勤政爱民,此事不过一件宫闱小事,竟然让王爷如此上心,看来许弋却是要抓住机会才是。”
许弋如此惊慌的的说着,但是眼神中却是一丝狡黠,她虽低着头,却头看着容成夜唇角不易察觉的翘了翘。继而道:
“廉亲王,既然主动找到了许弋,不如帮许弋想个办法,你该知道,这案子进展的可不如人意。”
“此案颇为离奇,大大小小的证据都很少,只有一件血衣为证,但那女子身量纤纤,更不会武艺,与那刘青也算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此刻她不认罪,若是没有个好法子找到真凶。许弋无能啊,大抵只能如王爷所说,屈打成招了!”
许弋看着容成夜的面容,他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冷了几分,面上三分焦色,看的许弋心中有些吃味。她是个见多识广,饱读诗书的才女,可是遇上了这一个情字,也是小肚鸡肠,难以乘船了。
“许弋大人这是何意?试探本王不曾?”
容成夜斜看着许弋一样,倒是看到了她眼中的那几分得意,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只是他不说,反问了回去。
许弋此刻轻轻一笑,身子退后一句,她本就不是故意在这儿为难容成夜,能与他说说话,心中也是轻快,只是看着廉亲王的样子,好像与那宫女香迟有什么关系,到让她疑惑。
眼睛转了一圈,斜斜的看向旁边的桃花枝。
“王爷误会,许弋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只是许弋好奇,一向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廉亲王,何时为了一个宫女竟然这样关心。”
“许弋是个喜欢猎奇的人,王爷若是说出你与她的关系,许弋答应王爷,两日之内查出真凶,并且不动她一根汗毛!”
“此事成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