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致虽然停顿了片刻,他与文杏是青梅竹马,倒是彼此信任,文杏听了香迟的警告,便将自己个父母都叫到宫里一一耐心的好生劝说过了。
可是这效果却不知怎的仍然不好用。
原本那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父亲,身为言官,便真的以为女儿在宫里便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了。
因为大放厥词,容致对他忍无可忍,便一怒之下给他封了一个知府送的远远的,也就免得给他增添烦恼。为了这件事情,襄嫔还跪地求过容致,因此流产了。
文杏很聪明,但却一生都在受家庭所累,他那个喝了酒,就胆子大的敢吧天通个窟窿的父亲,那个任性的妹妹,还有不学无术的弟弟,都以为文杏就是第二个香迟。
却不想当初香迟做云嫔的时候,云家的人低调沉默的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皇后,今日熏得什么香,味道很奇特?”
此刻容致靠在了皇后的身子上,嗅着她身上那味道,感觉身体便有了一些反应。
“我母后特意从夜观国送来的,只说是从一种叫夜关门,夜观国特有的香花上采摘下来的花粉。陛下闻着可喜欢么?”
容致听了这话,就知道这小丫头不知道这花的作用。容致听到这里,便将她的手扣在了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靠近了缇香之后,眼神暧、昧的看向缇香,温柔的说:
“以后只有朕来的时候,才可以用。朕喜欢!”
缇香只是羞涩的一笑,外面的丫头很是聪明的将帐子放下,随即便退了下去,而此刻的容致却抱着她的腿。
“陛下?”
缇香轻轻的婴宁一声,却是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容致。
“总是这样盯着朕做什么?”
容致说完,缇香便笑了起来,闭上眼睛,随即语气带着娇嗔的味道:
“将陛下的样子都记住,然后闭上眼睛,便是心里眼里都只有陛下一人了。”
容致听了便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唇。
“朕想你了……”
只因这句想你而开始,只因这句想你而陷入了梦魇,没有人知道容致想的人是谁,那个藏在他心里的秘密。
他连最爱的母亲也会有些避而不见的意思。
那是一个让他想起来会微微疼痛的地方。
容致与缇香行房,结束之后,容致便不再停留在她身旁,清理了身子,便准备要走。
“陛下,今夜不能留在这儿么?臣妾有些害怕。”
容致却在庆公公的服饰下,穿上了衣服。
“朕还有旁的事情,皇后好好休息。”
容致说完,便跨着步子出了凤仪宫。
众人都知道容致从来不再凤仪宫里留宿,正是因为如此,缇香不明所以,缇香扶着那栏杆却不知道容致为何如此绝情。
“陛下?”
缇香想要挽留容致,但容致走的太过决绝,她便只能忍不住留下泪水来。
“娘娘,陛下从来不再凤仪宫留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缇香也不知道,只是靠在栏杆上暗自催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