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王清白的脸色沉了下来,就连闻人储听到这句话,脸色也如黑云压城一般,出口警告道:“吴夫人,请不要忘了你自己尊贵的身份,随意攀咬别人。”
“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王清白的丈夫吧!”高氏冷着脸说道。
“王清白正是我的气,所以请你的嘴巴放尊重一些,如果你再说出什么,诋毁王清白的话,即使你是贵族,我也不会对你客气。”闻人储冷着一张脸说道。
王清白私下里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闻人储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动气。
谁料高氏依旧冷着脸说道:“你这丈夫当的着实窝囊,你夫人新欢旧爱都摆在你面前,你竟然不为所动,真是两顶好大的绿帽子!”
她就不相信了,这闻人储一介草民,能真的敢对他动手,且不说他是城里富户的女儿,就单凭他是县令夫人正一点,闻人储都必须对他恭恭敬敬的。
谁料闻人储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高氏的脸上,冷着脸说道:“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了,吴夫人嘴巴要放干净一点,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在我眼里,吴夫人和那些蝼蚁并无区别。”
我晚上也心头一惊,他万万没有料到,这闻人储,真的敢对高氏动手,可是看着宋楚瑜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又不好意思为自己的夫人出头,万一冲撞了宋楚瑜这尊大佛,他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
思前想后,吴文生只好蹲下,慢慢的将高氏扶了起来,宽慰说道:“夫人莫要动气,跟这等子小人生气,白白伤了自己的身体。”
刚刚闻人储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量,高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脸迅速的红肿了起来。
高氏揉揉自己红肿的半边脸,看着吴文生,连半个屁都放不出来,心里越发的火大,可是,继续从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会更丢面子。
宋楚瑜在这坐镇,连吴文生都不敢造次,何况她一介女流之辈。
她要为高家的以后多做打算,万一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宋家――依照宋楚瑜的能力,让他们高氏覆灭,如打个响指般轻松。
她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摆出一副主母的样子,冷声说道:“那孩子确实不在我的手上,而在宁海的手里,你们如果想找那孩子,现在去宁海的家里,一定能把那孩子找到。”
“宁海的家到底在哪里?要不要我派人先把他关押起来?”吴文生这辈子终于说了第一句人话。
“宁海的家里在村北胡花胡同,左手边第四个门。”高氏闷闷的说道,他的眼睛暗自飘香,闻人储和王清白,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遭受的一切屈辱,心里暗自立下誓言:“你们给我等着,今日之仇若不报,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闻人储牵起王清白的手,就往外走,宋楚瑜好心说道:“天色渐晚,我要不要送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