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梢眼的婆子看到宋张氏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更是窝火,上前抓着宋张氏的头发就是一通拖拽乱打。
“好了,你这老婆子混说什么呢?”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低声呵斥吊梢眼的婆子。
吊梢眼的婆子本来心中就窝了火,现在自家的老头子又向着这个小贱人,顿时感觉天都塌了一半。一把捞住老头子的就又哭又打:“好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十五岁就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的,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小贱人骂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老杂种,我打死你!”
书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向着宋张氏使了几个眼色,示意她场面混乱赶紧离开,别一会儿误伤了。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敢打我。我是你男人是你的天,看老子今天不休了你!”男人也是火了,对着吊梢眼的婆子一顿的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住手!都住手!”宋长寿不悦地大声呵斥。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现在他们应该要一致对付书香这对奸夫淫妇的。
有了村长开口,大家一拥上前将两个扭打一团的人扯开来。吊梢眼婆子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面脏兮兮的肚兜。男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头发被扯的杂乱无章,裤腿的一脚也被扯掉了一大半,掉下来的布料随风飘飘荡荡。再加上那满脸的抓痕,实在是惨不忍睹。
“啧啧啧。”书香不由得摇头轻叹。谁说古代农村民风淳朴?瞧瞧这一个个的,战斗力简直爆表啊!
“嗯……”先前被吕秋花摇晕的吕大娘现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睛倏然一瞪,随后开始哇哇大叫:“啊,好疼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啊……”
“哎呀妈呀!”书香捂着耳朵向后退了一大步,简直是魔音穿耳。
龙其也眉头紧皱,用一只手捂住了半边耳朵,满脸的嫌弃。不悦的瞪了眼书香,瞧她惹出的事!
“死老太婆,别嚎了,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宋长寿对着地上哇哇大叫的吕大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书香的身上。
吕大娘现在是疼得不行,但看到自家老头子那锐利的目光时又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强忍着屁股下钻心的疼嚷嚷道:“是这个小娼妇!是她杀了人,我好心过来劝解,她,她那奸夫竟然用铁锹伤了我!我的屁股好疼啊,当家的,你可要为我做主哇……”
吕大娘一边颠倒黑白,一边竭力的哭嚎,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书香的身上。
“村长,你听到了吧?吕大娘从来不撒谎的,她说是这个小娼妇杀了人肯定就是她杀了人,村长,村长,你可要将她给抓起来呀!”
“是啊,村长,你一定要把她抓起来啊,我们可不想被这小娼妇给杀了……”
“村长,我们村子里可不能留杀人犯呐!”
“村长啊,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快把这小贱人抓起来送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