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怎么了?”
秦玦出声打断了秦名阳的沉思,换做平时他肯定不敢这么做,但今日秦玦心里很不痛快,早就管不了那么多。
好在,秦名阳的心思也不在他们身上,朝他们挥挥手,道:“没你们的事,先下去吧!”
秦玦老大不情愿的甩袖而去,秦渊无奈跟了上去。大哥这样子就不怕惹父王生气吗?
见他们都走了,秦晋也准备转身离开,又被皇上叫住了。
“晋儿......”
这一声晋儿叫得秦晋浑身不舒服,他苦笑一身,转头道:“父皇,您有事就直说吧!”这么叫着我觉得寒颤。
秦名阳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秦晋见他如此,笑道:“父皇,您要说的是去给华帝贺寿的事吧?这些您不用亲自叫我来,让礼官到我那儿去跟我说说就行了。”
“朕,朕就是想见见你......”秦名阳发现,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这般费力。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为何现在像陌生人一样。
“见我?父皇还有其他事?”
“没有就不能见见你?!”秦名阳有些发怒,秦晋莫名的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他,心里冷笑一声,嘴上说到:“不敢,父皇想见便见就是。”
说罢,秦晋站在原地不动,似乎真的是让秦名阳看够一样。
秦名阳又突然语塞,叹了口气,说:“陪我到未......算了,你先也回去吧!去华国的事朕会让人去找你商量。”
秦晋不解父皇这叫他们来又叫他们走的用意何在,不过他也不想去猜这位天子在想什么。反正自从母妃走后,他的脾气就从未好过。
想到母妃,已经出了御书房的秦晋又转步往后宫走去。他得去打扫一下未央宫了。
秦晋走后不久,德妃又走进了御书房。
看到龙椅上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但一看就让人知道他心情很不好的皇上,德妃笑笑,端着刚煮出来的绿豆汤走到案几前,轻声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秦名阳抬头,才看到来人时德妃,皱着的眉头又松开,揉了揉眉心,他才开口说道:“爱妃怎么过来了?”
公孙荞把绿豆汤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跪到皇上身边,仰头看着他,说:“方才昭阳吵着要喝绿豆汤,臣妾便让嬷嬷多煮了一些,拿过来给皇上消消暑。”
“你有心了!”秦名阳拍拍她的肩膀,抬起盘子里已经冰镇过的绿豆汤,慢慢喝了起来。
“皇上,可是为了瑜王的事烦心?”
秦名阳端碗的手一顿,问:“爱妃如何得知?”
“哦,刚才臣妾来时遇到瑜王,与他说了两句话,得知他进宫来见皇上,现在正要去未央宫呢。”
未央宫和瑜妃一样,在皇上面前是禁词,这后宫中也唯有公孙荞一人敢提起。
“是吗?”秦名阳将碗放下,公孙荞忙拿起手中的丝帕给他擦掉嘴角的汤渍。
秦名阳低头看她,道:“爱妃,你说,晋儿是不是已经不要朕这个父皇了?”
“皇上哪儿的话?”公孙荞嗲怪道:“您是瑜王的亲身父亲,他就是不认谁也不能不认您啊!许是一进宫就想起了玉儿姐姐,心里难受。皇上不必过多在意。”
“但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