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相似就可以了,之后我还有调查的。”莫小飞笑着说道,“真是很高兴,这说说来还是要谢谢苏冰然的,要不是她提出的那个坏主意,我和你根本就不会有交集那么就错过认识你的机会了,见到你之后便觉得有些亲近,倘若不是那个想法,那么真是就错过了。”
邓幼蓝的头埋下了的,心中却翻江倒海的,想来他们真是够戏剧性的,她一个被父母不善待的孩子,之后变成了一位在巴黎中国馆最具声明下颌的黑老大的女儿了。
她看着手上那张照片,上面的女人带着温柔的笑容,让她有了不真实的错觉。
“你和他……”莫小飞调转了话头说着。
立马让邓幼蓝有些紧张了,“你不明白的。”
“既然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我现在来了,那你就和陪我一同回巴黎吧,父亲很思念你。”莫小飞说着。
“不可以,倘若要去,也是我陪着她的。”官远尧立即说着,好像在哪里宣誓着主权的问题,伸手将邓幼蓝的腰肢揽住了。
这下让莫小飞有些无奈了,申明的说道,“我只是她的弟弟而已,难道这样的飞醋你也吃吗?”
官远尧的脸上闪烁着不自然的神色,“我只是担心…..还会出现什么意外…….”
莫小飞个了他一记白眼,“按照我的身手,难道连个姐姐都不能保护的吗?你未免有些瞧不起人吧?再说了幼蓝这次出事,可是在你的地盘上,要是这样,我真是不放心将幼蓝交给你的。”
之后两人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发生了争执了,而邓幼蓝则像是一个123木头人一般的在哪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他们互相看了一下,最终算是放弃了,而气愤也变得沉默了。
“啊?你们没话说了吗?”邓幼蓝给了他们一个勉强的微笑。
“姐姐,你和我去巴黎吧?”莫小飞神情十分认真的看着她,“姐姐。”他咬字那叫一个沉重啊,而且分外的清晰。
“我…….”邓幼蓝说这话的时候埋下了头,“我不能确定…….”
“你有什么不确定的?父亲可是期盼着你回家呢,这些年你在外面辛苦了,他在家里等着你呢,想要将中国馆里的最好的东西,还有你看上眼的东西都给你,就当是补偿了。”
“我不确定,我一下子多了…..一个父亲,还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呢。”邓幼蓝说这话的时候显然语气有些微弱,并且带着茫然了。
大概是还没有见到她那个父亲的照片吧,心中觉得,还想这个父亲距离她非常的遥远一般,不像是母亲那样的,只看一下便知道他们之间是有某些血缘关系的。
她的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朝着官远尧看去,好像就在等等的等待着她的答案,但是他却没有说话。
“幼蓝,难道你就不想去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吗?你不去见一下怎么就断定自己的额父亲不容易相处呢?再说了你不想要父亲和弟弟同你一起生活吗?”莫小飞也不知道她还在纠结什么呢,在哪里追问着。
“不是,就是……”邓幼蓝心中充满了矛盾,但是却无从解释。
“幼蓝,过些天,我将手上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便和你一起到巴黎走一趟。”官远尧将手附在她的手上,紧握着。
他的手带着温暖的气息,那是让她安心的包围,邓幼蓝偏头,他的目光让她一下子变得安静了,那颗忐忑的心也平静下来了,有他陪在她的身边,当真是让她那样的平静。
莫小飞被安置在了客房中,那是她的弟弟,所以官远尧也就不用在防范他了,洗了澡,他朝着镜子中的自己胸了小,之后唇瓣松垮下来了。
想来这个邓幼蓝确实黑老大的掌上明珠啊,真是不能委屈了她做他的情人了,但是另一边苏冰然毕竟是救了他的,他们身上还有婚约在身,这样是负了她,那真是有些难办。
倏然觉得下巴的位置传来了疼痛的感觉,定睛看着镜子却发现那只刮胡刀将他的下巴上出现了条浅浅的血迹了,摇头笑着,但是没一会再次对着镜子发呆了。
恍惚之间却发现在他的身上多了条浴巾了,浴室中的热气早就被静默了,他的上身赤果果的样子,有些凉意袭来了。
他当是邓幼蓝等的心烦了呢,当他离开浴室的时候,倏然发现她还是之前的那个姿势摆着,显然是没有移动分毫的。
大概是因为突然出现了这样的身世吧,或许是一时接受不了,向来她这而是多年的时间,没有过这样戏剧性的变化,现在突然说她是什么莫家的大小姐,大概是她心里上接受不了的吧。
“幼蓝?”他轻声呼唤着她,但是邓幼蓝却纹丝不动,出谋真是在自己的手指上全神贯注。
官远尧上前将她的肩头揽过,而她这个时候才晃过神来,木讷的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按照他的那个手势便在他的怀抱中倒下了。
“不要担心,我会陪你一起去巴黎的。”他带着磁性的沙哑声,在她的脊背处拍了拍。
“我就是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一时间没有接受的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邓幼蓝叹息着,闭上那双明媚的眸子,倏然发现那睫毛上带着微微的颤动。
在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但是邓幼蓝的思绪却不足以平息,脑子中像是有一枚重型炸弹爆炸一般,在邓幼蓝的脑子中产生一道道的涟沥。
“不用担心了,用不了几天我们就去u巴黎了。”官远尧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嗯。”邓幼蓝应答吗,身子在哪里一丝不动。
“幼蓝,倘若你不想回到莫家,那么不回去好了。”官远尧倏然将她的头揽过来,“我不能确定莫小飞将你的身世挖掘出来,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邓幼蓝那双眼眸紧紧额凝视着他,但是些许灼热的气息,但是就是分不清楚。
“我……”她悠悠的吐出一个字,但是却突然叹息了,“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我就陪着你去渐渐黑老大吧,倘若你觉得有必要相认,那就相认吧,倘若你觉得没有必要,那就算是黑老大也不能勉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