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听到声响,连忙打开风门,只有官远尧抱着邓幼蓝慌乱的背景,他心惊,“你对她做什么了?”
门都没有干直接追到了电梯口,“她怎么了?”
“胃病复发…….”看待官远尧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电梯里,手上死死的抱着已经昏迷了的邓幼蓝。
“胃病?”显然这个答案让宋秘书不能相信,“胃病,那么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官远尧怒火冲冲的吼道,“从沙发上跌下来的。”
宋秘书的眼神分明是在控诉着是他虐待了她,但是只有天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啊。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一点点的渗着血,脸色那样的苍白,更加我见犹怜了。
官远尧进入车子,宋秘书飞速的发动车子,朝着酒店不远处的那家私人诊所开去,哪里的店主是官远尧的同学,哈弗医学院的高材生。
“哦,官。”一位忙着写病历的一声十分惊讶的看着他,“收到消息说你来巴黎了,还想找时间聚一下呢,今天怎么有时间…….啊…..这是…….”
他这才注意到了官远尧不是今天的主角,他抱着的那位才是,不相信的皱眉头。
“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官远尧直接扔出去这几个字,之后说着,“快帮我看一下,她现在昏迷了。”
德文医生人高马大的,身材十分魁梧,将手上的病历交给了身边的那个医生,交代了一声,带着官远尧便径直走进了一个单间中。
官远尧将邓幼蓝小心的放在了床上,随后一位护士将一个氧气罩戴在了她的脸上,官远尧站在一旁,倏然觉得邓幼蓝竟然是那样的脆弱,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大概是痛到不想,才晕倒的,怎么到现在才送来的?这个是你的女人吗?”德文检查着调侃道,“你真是粗心,没能照顾好她,大概是有好几餐都没有用了吧?对于胃炎和十二指肠溃疡的人来说,决不能饮食不规律的。”
“这些天我太忙了,就没有留意…..”官远尧想要解释什么,带着心虚的味道,他们两人已经冷战了两天了,他不清楚她是不是按时用餐了,但是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能猜到邓幼蓝的用餐情况十分的不规律的。
但是她不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吗?怎么就这么不爱惜呢?
“她额头是什么情况,怎么包扎成这个样子,好难看啊。”德文没有动手,身边的那个护士将毛巾拿下来。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难道是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吗?哦官你可是个文明人,怎么…….”
官远尧被说的脸颊涨红,“那是她晕倒从沙发上摔下来,不是我……..”他这样说,莫非是他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字,家暴能手吗?
“对,摔在茶几上,的确能割破的,看上去伤口蛮深的,仔细处理一下。”后半句话是他对着护士说的,官远尧想要说着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化作了一声叹息。
“弄成这样,显然这位小姐的心思蛮重的,最近压力很大呀。”这是德文得出的结论,一把勾住了官远尧,“这么看来,你这些天是陪女人了,已经到了巴黎了,这么一点的距离难道就不来看下老朋友吗?”
官远尧竟然嗯了声,“你不也一样吗?这点距离你怎么不来看我呢。”
德文笑了,但是官远尧却注意到了邓幼蓝的那声呻//吟声。
“醒了?”他闷声的说道。
“大概是醒了,今后小心点,溃疡这个东西很容易反复复发的,在饮食上要尤其留意。”德文脸上带着微笑,转而朝着邓幼蓝说道,“倘若官不能很好的照顾你,你可以来我这个诊所,我是专业的。”
官远尧闷声着,之后走过去,他们四目相对,但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德文倒是看得十分有趣了,向来这两个人质检室出了什么问题了,但是作为外人的他,怎么好插嘴呢,他只好再次为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几顿没吃饭了?”他淡然的问道。
“大概两顿…….嗯….三顿…..”她诚实的回答了。
“那你每天在酒店里做什么呢…….0”官远尧一个没忍住的插嘴说道,难不成要时刻的盯着她吗?不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吗?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排除胃疼,还有其他的感觉吗?”
“只是疼,好长时间了……没有这样疼了。”邓幼蓝瞥了官远尧一眼,看到他脸色严肃的样子,在哪里站着一直凝神倾听。
“你有别的反应吗?比如反胃…….或者呕吐……..”
邓幼蓝思索片刻。想要摇头,但是官远尧却接着说道,“有过呕吐的,但是没有突出东西来。”
“已经三顿没有吃东西了,要是吐出来此时奇怪呢。”德文起身,显然初步检查已经完成了。
官远尧心中深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需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知道的,你是不是已经无暇应对了?”
这个检查结果很快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德文吹了个口哨。
等到邓幼蓝闭上额眸子,睫毛微微的颤动,他和护士交代了几句,将官远尧拉出门外,“你和苏的事情,难道是婚事接近,她知道了吗?”
他的眸光想邓幼蓝那边飘过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官远尧则是给了他一记白眼,“这个也值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吗?竟然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你别乱说了。”
“呵呵,你和苏的事情,谁人不知?”德文的唇角微扬,“你不知道她的问题不仅仅是胃这么简单?”
这下让官远尧紧张了,“哪有什么?”
“难道你真的没有注意到吗?她的情绪很糟糕,是不是心中有什么问题?也许和你的婚事有关系。”
“要我结婚时间还早呢!至少要两年以上的时间。”官远尧眉头深拧的反驳道。
“苏她愿意等你吗?”德文淡然的说着,“一个好好的未婚妻就在这么放在巴黎,你真舍得吗?”
官远尧给了他一个斜眼,“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邓有什么问题吗?我不希望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