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不是想要在这里休息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整个下午他都在处理搜索邓幼蓝的资料数据,但是却让她十分的失望,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关于邓幼蓝位置的具体信息。
官远尧看的这些资料有些头疼,起身离开了书房,到楼下喝了杯茶,转身来到了窗边,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去。
一双剑眉微微的皱起,俊美的面容尚带着些许的疲惫,那张薄削的唇瓣被那杯茶微微的润湿了。
冷冽肃杀的眼眸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邓幼蓝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思索片刻,倏然想起那份材料中,叶夜说道在一个小山村中曾经发现和邓幼蓝的家中出现的绳子是一样的这条线索,或许.......
另一边的邓幼蓝躺在床上,而傻蛋朝她走去.....
倏然天空响起了一阵巨响,贯穿耳膜
邓幼蓝不由的双手捂住耳朵,紧闭双眼。
傻蛋出于本能的转头看去,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随后便到头跌倒在地,他的后脑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大脑只觉得眩晕,便眼冒金星的倒地了。
“都别进来,站在门外。”官远尧的怒吼声响起,整个院子中充斥着他的吼声。
听到这个声音,邓幼蓝本能的张开了那双明媚的眼眸,只觉得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了,那是一种终于见到了亲人的感觉,兴奋喜悦充斥着她的思维。
“远尧......远尧.......”邓幼蓝惊呼着,“没想到,你真的来了......远尧。”
此刻的官远尧如同是地狱中的魔鬼一般,浑身充满了煞气,一双冷肃的眼眸中带着危险的气息,抬脚踩到了傻蛋的胸口上,一枚刚硬的拳头抬起。
“远尧别......别杀他......”邓幼蓝起身,带着沉重的脚镣走向了官远尧,一张嫩白的小脸上写着不要,“远尧,这个不是傻蛋他们给我戴上的,是傻蛋他们救了我。”
闻声傻蛋的爹娘闻声跑了过来,看到傻蛋倒在地上,立刻扑上去哀嚎着,“儿子,傻儿子,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只见傻蛋娘朝着官远尧扑过去,怒吼着,“你杀了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疯子!”官远尧一把将傻蛋娘高举的手攥住,健壮有力的大掌狠狠的钳住傻蛋娘的手臂,一把将她甩了出去。
傻蛋娘扑倒在地上,傻蛋爹见到自己的儿子生死不明,自己的媳妇被这个臭小子打,心中的怒火自然是越演越烈,朝着官远尧扑过去…….
“他没死,只是晕了。”官远尧低吼着。
只见傻蛋爹高举着手停在半空中,倏然停下了脚步,转身。伸手在傻蛋的鼻息上试了试,发现有鼻息出来,转而那只大手拍打着傻蛋的脸蛋,“傻蛋,你醒醒,傻蛋……..傻蛋……..”
傻蛋娘也爬过去,呼唤着儿子,“傻蛋,傻蛋…….傻蛋……..”
官远尧一个背手将后腰别着的那支枪抽了出来,砰砰两枪便将她手上和脚上的铁链打断了。
邓幼蓝短时间内的情绪起伏太大了,脑子也变得眩晕了,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邓幼蓝的身上,等到官远尧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他的怀抱那么的温暖,带着力气,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身体融入到他的身体中似的,她感到自己的背脊都被他抱的疼了。
“幼蓝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仔细听还有颤抖的声音,那是一种隐含的不想让人发觉的后怕。
邓幼蓝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怀中,这才让她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平复。
他竟然对她说了对不起……
官远尧将手放在了她的腰间,身子细微的颤动着,当他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心脏进皱在一起了。
当看到邓幼蓝的手脚被铁链束缚着,他的心脏就好像停止跳动一般,他真的不能想象她这几天是怎么度过的,他不敢往下想……
官远尧将紊乱的呼吸调整,长相要将她抱起,这时邓幼蓝的话却飘了出来,“对,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官远尧静默了。
“远尧,我好脏啊,不配再拥有你了。”
邓幼蓝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缓缓的飘出来了,钻进官远尧的耳朵里。
倏然他抱着她的手僵硬了,“你说什么………”
邓幼蓝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该发生的全部发生了。”
官远尧那双大掌紧紧的钳住她的肩膀,恶狠狠的说道,“他动你了?”
那头乌黑的长发将邓幼蓝的眉眼遮挡着,“我这个样子,你应该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官远尧口中吐着粗气,情绪已经到崩溃的边缘,就算是邓幼蓝没有抬头看他也能知道他现在怒火般的眼眸。
她的手攥着拳头,指甲已经扣进了肉中,传来一阵疼痛感,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段时间她真的是死心了…….所以她想要放手了,她知道自己唯有离开官远尧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所以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她必须牢牢攥在手上。
往日官远尧那张俊美的面容上已经被阴霾笼罩着,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他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傻蛋被傻蛋娘抱着,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媳妇,你怎么抱着我的媳妇……..放开…….”
他起身,朝着官远尧这里冲过来,但是却被他一拳给打了回去,“娘,我的媳妇,那是我的媳妇…….”
“傻蛋,你过来,到娘这里来。”
半响,邓幼蓝听到他已经平缓的气息,神情一滞,之后那颗原本就不安的心变得七上八下起来。
邓幼蓝的心越发的慌乱了,她伸手在官远尧的衬衣上拉了一下,低声问道,“这样你还要我吗?”
她暗暗的揣度着,官远尧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那些男人从骨子里都是有一种劣性的,想要自己身处花丛中,但是却要求自己的女人只能又一个男人,并且要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