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衣和皇甫奕两人在监狱里面,一直聊着两人之间相处的事情还有彼此的趣事。
“哎那你这样说那我还不得蠢事了?哈哈哈。”叶轻衣笑嘻嘻的对皇甫奕说,眼睛看着墙壁一眨以眨的,漂亮极了。
叶轻衣不是个善于把情绪外露的人,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造成的,在她印象中,好像笑只是嘴角抽搐,仅此而已。
皇甫奕感觉到此时应该笑脸如花的叶轻衣,觉得自己此刻的情绪都被带动了,他忘记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墙壁有点发愣。
“哈哈哈,你怎么还愣住了,笑傻了?”她想象着他愣住的样子,觉得这家伙呆呆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叶轻衣忍不住伸手摸向墙壁,叫皇甫奕把脸贴过来,皇甫奕听到叶轻衣的话把脸贴了上去她摸着墙壁,就好像自己摸着皇甫奕的脸庞,她摸着他的脸,感觉他的轮廓,记忆中他的脸像纸张那样,其实不太滑,但是摸上去还挺舒服的。
她依特别喜欢这种感觉,那种手放在皇甫奕的脸上肆意蹂,躏的感觉。
“你的手,是不是该放下了?”皇甫奕看着墙壁,觉得自己隔壁的她变得好可爱,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应该像极呆萌呆萌的小可爱。
叶轻衣听着皇甫奕的话,不满的低估了一下,“嘿嘿,我就是喜欢你的脸嘛,摸着好舒服。”然后看向自己的脚底,傻傻的笑了一声,脸稍微的红了。
这丫头看来是没把男女大防放在眼里,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想到这样的叶轻衣,心里面很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感觉她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我是最可爱的小仙女~”叶轻衣见皇甫奕没有说话,这让她好无聊啊。
她继续逗着皇甫奕,给他说了很多笑话,几乎是把她上辈子没说过的故事全都一股脑子说给他听。皇甫奕听着她讲的笑话,忍不住憋的难受的嘴角,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他看着隔壁看不到样子的叶轻衣,实在没有想到她居然可以这么可爱,看着墙壁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还是那丫头的好摸,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两人此时都靠着墙壁,然后彼此的心跳都加速跳动。叶轻衣终于收起自己的爪子,听着笑出声音的皇甫奕,顿时明白皇甫奕是故意的。
双手拍打着墙壁,控诉着皇甫奕的行为,只不过没有使劲,因为拍墙这动作太蠢了,她其实不想让他听见这么丢脸的事情。
皇甫奕一边听着她对自己的控诉一边笑话着她,“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善变啦?”两人就这样闹了起来。
皇甫瑄一直在外面,他其实站在这里好久了。他站在外面屏退了狱卒,一直站在两人的牢前听着两人的对话。
为什么一切事情都是对他这么不公平,他想要得到叶轻衣,但是偏偏叶轻衣已经恨透了他,他想要的一切都要比别人付出一倍甚至几倍的努力。
他心里面受不了这样大的落差,他现在听着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就想把皇甫奕拉出来撕的一个粉碎。
“为什么要这样子逼我。”皇甫瑄握紧拳头,看着牢房里的两人,看红了眼睛,其实叶轻衣一开始就是他的,就是他的,不,应该是从头到尾都是他皇甫瑄的。
他看着皇甫奕,心里面很是嫉妒,凭什么皇甫奕能够得到叶轻衣的喜欢,叶轻衣其实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他皇甫瑄才对,他皇甫奕只不过是后来的第三者。
皇甫瑄现在很不满意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上了别人,难道叶轻衣和那些人都一样吗,都一样看不到自己的努力。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很努力的呀,从来没有懈怠过,为什么自己永远得到的比任何人都要少。为什么他们都不在意他是多么的努力,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在意他的想法。
为什么!皇甫瑄把手握紧,拳头渗出了血丝,双眼却是看着两人,嫉妒着皇甫奕。然后把已经流血的手砸向了满是瓜子壳的桌子。
桌子上的瓜子壳纷纷变了颜色,而皇甫瑄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手疼不疼,只是看着牢房,一个人在那里气愤。
“皇甫奕你会不会说笑话啊?”牢房里的叶轻衣依旧和皇甫奕说着话,两人从头到尾都在聊着各种话题,皇甫瑄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比皇甫奕努力了,但是叶轻衣的眼睛里却从来都只有皇甫奕一个人。
皇甫瑄的手一直流着血,把桌子都染红了,就连他的脸色都变得很苍白。
他别过眼睛,不在看叶轻衣和皇甫奕。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染红了一大片桌子,自己的手上还粘着沾满狱卒口水的瓜子壳。
他实在是不想听到他们两个人这样的欢笑声,明明他们都已经在牢房里了却依旧是长大着嘴巴微笑,而自己反而更像是坐着牢房的那个人。
孤单,恐惧,嫉妒充斥着皇甫瑄的整个身体,一种愤怒填满了他的心。
他不想让两人看见自己的狼狈,不想让两人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要让他们知道他现在很开心,看到他们两个在牢房里就很开心。
皇甫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手,抹去手上的瓜子壳,眼神特别嫌弃。
然后把外面的狱卒叫了进来,然后在牢房外面大声的说到:“你们去把皇甫奕带出来,给我用刑。”
狱卒们朝着皇甫奕的牢房走去,而叶轻衣听见皇甫瑄要对皇甫奕动刑,她害怕皇甫奕的身体受不了,心里面很担心皇甫奕。
她朝皇甫奕的牢房喊着,“皇甫瑄,你不要这样子做,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的。”是的,她会更恨他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心狠手辣,这明明是他的兄弟,为什么他能够这么绝情。
甚至此时皇甫奕到了牢房还要下令给皇甫奕用刑。
皇甫瑄听到她的话,身子靠着桌子,几乎要撑不住自己要下滑的身体,为什么她能够这么残忍的说出她恨他的话,为什么要给他戳上一个个伤口,够了,他真的够了,明明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错的人是他们才对。
于是皇甫瑄强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对着牢房说:“你早就恨我了,我又何必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