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你们也跟来!”
这时,女厕所门口响起了一个孩子的哭声,哇的一声,哭得甚是慌乱害怕。
“喂!你们在喷什么?收起你的敌敌畏!老娘不是害虫!”
夏绾音挣扎了几下之后就没了力气,嘴巴干涸,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完全发不出声音。
夏绾音在心里咒骂,这夜宴酒楼不是号称w市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吗?竟然能让人在他们眼皮子地下为非作歹!靠!夜宴酒楼老板的脑袋里装的一定全是屎!
砰的一声闷响,夏绾音的脑袋重重的撞击在了一个硬物上,夏绾音的心暗沉了下:是车!这些人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等等——她怎么感觉还有一个人被他们扔到了车上?
这些**竟然连刚才在女厕门口目睹了他们行凶的孩子也给绑了来!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连孩子都不放过!
夏绾音挣扎着,想问候一下这些臭男人的八辈祖宗。
“老实点儿!上了我们的车,你就别想逃!”
接着,那粗犷着喉咙的男人声音又响起了,“那女人让我们拍几张照片给她,你快拍啊。”
几乎同时,夏绾音听到了咔擦咔擦的声音,像剪刀剪头发的声音。
夏绾音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还真是!
剪她头发做什么?
这时,开车司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悠着点儿,这么好看的人儿,被你剪得太丑可就太煞风景了!拍照的事不急,等会儿到了仓库了再拍,拍点儿劲爆刺激的!保准让东家满意。”
接着,车子里响起了淫邪的笑声。
夏绾音现在后悔了,她不是后悔来参加这个酒宴,而是后悔当初在米国没有学一学跆拳道什么的。其实当初她也有想过学点防身的功夫,可是她一心想做演员,担心学习了武术,会影响形体。毕竟瑜伽和跳舞更适合她。
现在想想,要是命都没了,还演个屁的戏啊!
忽然,夏绾音的视线里闯入了一点光线,接着整个身体都从墨绿色的麻袋里钻了出来。
夏绾音刚想挣扎,白皙如玉的脖子处就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歹徒正用一把泛着寒光的银白色匕首比着她的脖子,而且已经划拉出了一条血痕。
夏绾音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手拿匕首的歹徒,又看了一眼小孩,似乎在示意歹徒什么。
歹徒轻哼一声,面色轻浮又嚣张,“你是说有什么冲着你来?让我们放了这个孩子?”
夏绾音使劲儿地点了点头,点头这一动作让匕首的刀刃更深入了一些,几乎同时,歹徒的手往后缩了一下。
虽然歹徒的动作非常细微,但性命攸关之际,夏绾音还是将歹徒的动作捕捉到了。
夏绾音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了两分,因为歹徒的这个动作告诉了她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歹徒只想毁了她的名声,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
夏绾音作为新的身份,刚刚踏入华国,接触的人屈指可数,谁最想毁了她的名声?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刘莎莎?
她是刘莎莎的艺人,刘莎莎最多将她雪藏,不会做出毁了她名声的事情。
刘莎莎背后是谁?
给耀华经纪公司倒贴的甄妮?
三年不见,她手段更高明了,动作也更迅速了,看来我夏绾音也该调整脚步跟上她的节奏了。
忽然,夏绾音的身旁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刚才孩子一直瑟缩在角落里,对于未知的恐惧感,让他彻底噤声了。但现在麻袋被歹徒扯开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吓得嚎啕大哭,伤心不止。
看到只有五岁左右的孩子,夏绾音心里一阵难受。
歹徒却嫌吵闹,伸手就要给小男孩一巴掌。夏绾音见状,单脚一抬,狠狠地踢在了歹徒身上。
夏绾音虽然没有练过武,但这卯足劲儿的一踢也着实让歹徒受疼。
“找死!”
歹徒没有继续打小男孩,而是转巴掌为拳头,狠狠一拳砸在了夏绾音的头上。
夏绾音眼冒金星,脑袋昏昏沉沉。
车辆在垃圾遍地的郊区听了下来,四个长相蛮横的男人把夏绾音和小孩拽到了一旁的烂尾楼里。
烂尾楼里恶臭熏天,甚至还有人随地大小便留下的脏东西。
夏绾音本能地瘪了瘪嘴,眉头也紧皱在一起。
夏绾音或许还能勉强克服,那小男孩就惨了。一身名牌的小家伙,大概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肮脏的场面,被恶心得面色惨白,阵阵作呕。
夏绾音蹲下身体,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并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不去看这恶心的画面。
小男孩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略显肉呼呼的小手用力地楼主夏绾音的脖子,在夏绾音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夏绾音的心一阵阵发疼,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几个男人推攘着夏绾音,似乎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夏绾音发生点儿什么刺激的事情了。
最终他们把夏绾音带到了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之中,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杂货堆,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破破烂烂的水泥口袋,水泥灰顺着破洞撒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