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我干的。”翟邱临面对父亲的质问,当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的确不是他干的,而是他致使任飞扬干的,现在这样当然去哪也不算撒谎了。
见他说话这么有底气,翟父似乎也也有一些犹疑,却还是道,“就算不是你查的,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如果这种时候,你还编瞎话骗我,那你也就不要做我翟氏的儿子了!”
已经逼问到了这种程度,翟邱临要还说不是,未免有骗人之嫌,就成了不孝,他当然不能这么傻,却还是有理有据道,“的确跟我有关,但有人发表我的黑料,我的朋友看到了,当然要帮我查一查背后是谁在操控,这一查就查到了他的头上,难道要怪我这个受害人么?”
他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当成了受害人,翟父一听,立刻哂笑起来,问道,“你是受害人,那为什么最后被撤资的是陆氏集团,倒霉的是陆赞皓?”
他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于咄咄逼人,刚想出言挽回一句,翟邱临已经开始为自己辩解,“爸,您这话就不对了,如果我们不采取什么措施,说不定被撤资的公司就是我们翟氏,说不定现在被全网黑的人就是我,难道即使这样,我们也应该顾及着所谓的亲情,不做出反抗吗?”
当然不是,翟父就算再怎么想要维护两家之间的感情,却还是自己公司的利益更重一些,比起陆赞皓,也自然是亲生儿子的名声更为重要,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只不过是话赶话赶到了那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理直气壮的翟邱临罢了。
是以,他现在的表情难免有些尴尬,却不愿意在自己儿子和宋瓷面前露出示弱的表情,他还是硬声硬气地说,“就算你为了公司,为了自己的名声,迫不得已要牺牲我们和陆家的关系,但是……”
“爸。”翟邱临突然出声,打断了父亲的训斥,他反抗道,“是陆赞皓为了不让我和宋瓷两个人好过,选择了牺牲我们两家的关系,这次您突然回来,我也猜到是他恶人先告状,我当时知道您在国外度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向您告知这件事,是不想您为此费心,不过既然现在您已经知道了,我也就把前后始末都说一遍。”
他说罢,看了宋瓷一眼,大方地握着她一只手,对翟父道,“宋瓷是个很单纯的姑娘,虽然不知道陆赞皓怎么在您面前诋毁她,但一直以来,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宋瓷,而陆赞皓的那点事,就算不用我去调查,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次只不过被集中爆料出来,让很多投资商看清了他,也明白不能再跟陆氏合作下去。”
当然,那些人也是有眼力见的,知道翟氏和陆氏两个集团,他们更应该偏向哪一个,这次说不定也是墙倒众人推,想早点撇开摇摇欲坠的陆家,借此巴结巴结翟家。